眼看主子爷随口一句话便将人送回了地狱,雪地内跪伏着等待主子爷玩弄的贱奴们,都更加提着心伺候,不断在心里打气,无论爷如何对待,都绝不能让爷不满意。

十四爷转过身,又找了一头看起来比刚刚那个不懂事的小贱奴大上两三岁的,总能受得住些。

这回十四爷有心想看看女子的穴道究竟能塞多少雪,便先划出了一片雪,一样命人自己扒开,随后便毫不怜惜地将刺骨的冰雪往贱奴的骚穴里塞。

主子爷戴着手套,自然没有半点不适。

贱奴赤身裸体,本就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如今又被雪塞着下体,只觉寒意从骨子里透到全身,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

但她并不敢放任自己晕过去,主子爷愿意玩弄自己是恩宠,她若晕过去,岂不是故意与爷作对?

这贱奴肩膀撑在雪地上,脸侧着埋在雪里,咬着舌尖,极力让自己清醒。指尖为了持续扒开阴唇,早就抠进了阴唇肉里固定。

十四爷玩得畅快了,也不放话允许这贱奴将骚逼里的雪排出去。他亲手塞进去的雪,可是天大的恩宠,这贱奴含得越久便越是诚心。

果然这贱奴事后也没有被允许将雪排出去,让雪生生被逼肉暖化了,一点点消融。往后多年,每逢月信之时,这贱奴便腹痛不止终夜不得安睡,而这一切十四爷自然不关心。

眼下,他在雪地里玩腻了,便让一众贱奴们围过来,撩开袍子从裤子开档处掏出肉棒,对着一张张虽算不上绝色却也绝对是美得各有特色的脸蛋,赏赐冰天雪地里爷的珍贵热尿。

这对贱奴们是绝对的天恩。她们被冻了多时,骤然被热尿淋面,只觉天神赐福,迫不及待张大口抢着喝十四爷的腥臊尿水。

看着自己的一泡尿便引得面前跪着的众多女奴抢得头破血流,十四爷满意极了,故意将尿射往四处,勾得贱奴们追随着他的尿乱窜。

而这,只是十四爷玩虐女奴的一时兴起。

贱奴的命运从不由己(小主子教训庶母庶姐,贬姊为婢,跪铁链,蛋

“哼,怎么又是你这个贱奴?还敢来小爷面前晃悠!”

五阿哥弘昼听太监来报,有一格格来跟他请罪。等到课间不耐烦地走出来一瞧,竟然是自己的庶姐云欢。

两月前,他去后院生母耿氏处玩,正好碰上了与耿氏同住一院的张氏之女云欢,便使唤人给自己推秋千。不料这贱奴伺候得毫不上心,竟然差点把他给甩了出去。

虽然云欢及时扑出去垫在了弘昼身下,但仍是当即就被弘昼赏了杖臀五十。云欢挨罚时,云欢之母张氏和弘昼之母耿氏皆跪在院中磕着头,为没有照顾好阿哥爷赔罪。

云欢被打得皮肉模糊,旗装和血肉黏在一块,又被训诫嬷嬷搀扶着从窄凳上爬下来,给他磕头道歉谢赏。

弘昼最后罚了人半年内不得出训节院一步,这期间更不许来见她生母,才让云欢滚出去。

“回阿哥爷的话,贱奴听阿玛命,来向阿哥爷赔罪。求阿哥爷赐罚,惩治贱奴冒犯冲撞阿哥爷之罪。”云欢这会开口打断了弘昼的回忆。

噢,原来是阿玛知道这事心疼自己呢。四爷对年龄还小的儿子一向宽和,弘昼平时和四爷也很是亲近。

弘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弘晖这会正好到四爷前院来,看见五弟和跪在他面前的府中女儿装扮的小丫头说着话。这么冷的天,有什么话是要累得小阿哥在寒风里听她说的?弘晖当下便对这个不知是哪位的庶妹不满。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听见大哥的声音,弘昼便将两个月前的事和这个贱奴奉阿玛命来跟自己赔罪的事说与弘晖。

“不,不是的!贱奴没有摔着阿哥爷,贱奴垫在阿哥爷身下了!”

云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