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刺耳聒噪的尖叫,哪怕再痛苦再难受,也得给他好好忍着。

张氏身后跪着两个训诫嬷嬷,押着张氏的双手反背在身后,让她不能逃脱,甚至在主子爷用猪鬃扎进乳孔时,推着张氏的背让人迎着猪鬃将其完全吃进去,只留下小小一个头方便更换取出。

豆大的汗珠从张氏额间不断流出,来自双乳的巨大痛苦让她全身肌肉不自觉的绷紧收缩,肚子里的胎儿仿佛知道生母正遭受着酷刑,拳打脚踢乱动,让张氏的肚皮被阿哥爷同时捶打着。

“真是爷的好儿子,也看不惯你这个没规矩的贱奴。”四爷看到张氏的肚子被腹中胎儿踹得一动一动的,有种父子齐齐上阵惩治贱奴的玩味。

原本已经被扎好的猪鬃,又被玩心大起的四爷故意捏着尾端往回抽。毛鳞片刮过乳管,张氏浑身战栗,此刻她无比怨恨自己的下贱身子,竟如此不懂事乱流乳汁,否则也不必遭受这苦楚。

两根猪鬃分别被扎进左右奶子后,乳汁自然也就不能流出了。四爷这才满意的停了手。

贱货,还要劳累他这个主子爷帮她管教这对奶子。

“赏张氏每日鞭乳五十,这猪鬃每隔三日换一回。”

想到这贱奴的女儿冒犯了五阿哥,四爷又道,

“等这贱奴生产后亲自去求得五阿哥原谅,才许她停了猪鬃堵乳孔。”

张氏受完罚,给四爷磕头谢赏后便退回一边跪着去了。四爷今天本来就是想看看有孕贱奴,才将人都叫来,便又让有孕八月的刘氏和有孕六月的郭氏上前。

两人爬到四爷脚下,挺着肚子艰难地给主子爷磕头。

“怎么,头都不会磕了?”四爷当然不会怜惜贱奴是大着肚子才不能将头磕到地上,哪有让主子爷为贱奴考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