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型的圣物有时如泉水涌出,有时又夹带着肠道内藏在深处的小坨圣物,厕奴们的唇瓣吮吸着主子爷的菊口,将形态不一的污物丝毫不漏的吞咽入腹中。

因四爷不喜喧闹,所以厕奴们只有晚间四爷沉睡时才能交替轮岗。因此暗格内一次便要塞进四五头厕奴。两头专接圣物,其余的则做清洁厕纸之用。

如此一来,帐篷内自然空气洁净,没有任何异味,皆因主子爷病中不洁之物都由这些家具奴立刻处置了。再华美精致的恭桶痰盂,又哪有这些贱奴以躯体来封存好用呢?

而对于能够在四爷病中伺候的这些贱奴们而言,能接触到主子爷的身子已经是恩宠。如今有幸让她们吞咽主子爷的排泄物,更是无上隆恩。因此这些活计也是她们从百来头蒙古奴中极力表现自己才得来的。

在四爷床榻边,这会还围了一圈肉屏风。

太医们暂时以风寒诊治,病中不能受凉。偏偏如今外头天气凉了,帐篷内也不便过于通风,使得凉气渗入,如此一来,单纯靠炭盆取暖就憋闷了些。

种种考虑下,便只好以肉屏风阻挡寒气的同时,依靠人体呼出热气。十来个赤裸的贱奴这会背对床榻,跪立围成一圈,高度正好与躺在床上的四爷持平。

便是时常有宫人侍奴进出换热水换药也无碍,冷风先吹在这些贱奴们身上,也就凉不着主子爷了。同时跪着的贱奴们呼吸间的热气,又能给周围的环境提供点人气,如此床榻这片区域便自然暖和起来。

以肉屏风取暖驱寒的法子,也只有在这女子命比纸贱的时代才会出现。从贵族到平民之家,有钱的便专门养些丰腴女奴做此用,没钱的便让自己的妻女们给自己以肉体挡风,并不罕见。

“爷,十四爷来看您了。”苏培盛见四爷这会儿稍微有点精神,又是一贯与自家爷关系极为亲近的十四爷,便不得不来通传一句。

但是让十四爷不经通传就直接往里闯的事,他可是不敢再做了,上回那二十个板子他可还牢牢记着呢。

这几日帐篷内时常有太监太医,如萱自然是衣着整齐裹得不露一丝皮肉,即便如此,在苏培盛进来时,她也早就钻到床榻后藏着。四爷病重不快,她还是老实点,便什么地方没做到位,又惹了控制狂主子生气。

等苏培盛出去请十四爷时,四爷便感觉到小贱狗打开了暗格小门,钻进暗格里躲起来了。

哼,还算懂事。这回动作倒是快。

即便穿得如此严实,四爷也不想小贱狗再出现于别的男人面前。

十四爷走进帐篷,绕到屏风后,便见到了倚靠在床头的四爷。他这回来,是专门想提醒四爷,往时疫的方向治病。

那些狗太医,一个两个怕担责任,只说是风寒,再拖下去,可别把他的大靠山拖没了。

不过四爷现在明显精神疲惫,他也不便久留,说完话便告退了。等十四爷的脚步完全消失了,如萱才爬了出来,忧心忡忡牵着四爷的手,

“爷,咱们再让太医来看看吧,这几日一点起色也没有,许是换换方子更好些呢?”

如萱心里焦虑,可除了照顾四爷生活起居,却帮不上别的忙。医术她半点不会,饮食上更有专门的厨子和太医配合出膳食单子,入口的东西都不是她一个卑贱性奴有资格开口提建议的。

皇上听闻四爷病了两三日了,仍是时常发热,上吐下泻,心里也是着急。前几日四爷处来人报病时,他正好也头疼腿疼,梁九功便不敢在这时打扰皇上。如今知道儿子病重至此,当即派了专为自己一人看病的御医之首去诊治了。

“恐怕……是时疫。”陈太医细细望闻问切了一刻钟,才跪着磕头道。

话音一出,满室尽是恐慌惊惧。时疫,可是要人命的。不说她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