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休想爷再亲她第二回!
四爷叫来一个跪候在屏风外的贱奴,等人爬进来,一巴掌将人扇倒。
“就这个力度,给爷狠狠的掌这个贱人的嘴。”
说完便转身离去,让侍奴们伺候着沐浴了。
等四爷沐浴完清清爽爽的回来,只见如萱和贱奴相对跪着,贱奴每一下巴掌都用了最大的力气,如萱被一巴掌打得跪不稳,又撑起来跪好了,迎接下一巴掌。
若是四爷亲手赏的耳光,如萱还能流着淫水感恩戴德的受着。但四爷连亲手罚她都不愿了,如萱只觉这比挨耳光还要让她悲伤几分,淫水自然流不出来了,泪水倒是随着巴掌纷飞。
看着小贱狗满脸泪痕,嘴角都被打破淌血,脸上更是层层叠叠的掌印,四爷更是不悦。既有对小贱狗的,也有对这替他施刑的贱奴的。
这小贱狗还敢哭,怎么,这是敢委屈?
至于那贱奴,四爷挥挥手,让人将她拖下去,剥光了衣服跪在外面,用钉板赏她耳光二百。这贱奴才,敢把自己的小狗打成这样。如此不能体察上意的贱货,自然是小贱狗的脸被打得有多红多烂,她的脸就得惨烈上百倍十倍。
至于这二百钉板打完后贱奴该如何处置,大庭广众下裸身受罚的玩意如同失了清白,自然不可能再跟着回雍亲王府,送到军营里做个肉便器也就是了。
“滚过来。”
四爷将小贱狗圈在腿间锢紧,叫人拿了药进来,抹在掌心,接着另一手掐住小狗的下巴,揉搓着上药。
主子爷下手自然不用注意力道,四爷亲手上药的赏可是极其少有的,不说后院女子,便是他的女儿们在训节院受了罚,都不敢来他面前叫屈,反而生怕四爷叫她们来训话。
如萱只觉得自己侍奉四爷时,心神无一刻能放松安宁下来。
主子爷一时兴起,便可将自己的骚穴锤烂,又一时兴起,愿意把自己抱在怀里抚慰。刚赏赐自己以亲吻,过后便能毫不留情的命人打烂她的脸,转头却又不满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打坏了,让施刑者遭受更严苛的处罚。
性奴低贱至此,如何能不将身心全部投入在主子爷身上,不敢再有半点其他妄想?
这夜睡前,看着小贱狗一身伤痕累累的可怜模样,四爷难得赏人上床塌做暖脚奴侍奉一夜。
草原的秋天来得早,夜晚凉风习习,爷们早就用上了各自府里带过来的暖脚奴。这类贱奴大都金钗之年,鲜嫩青涩的很,讲究心思纯净不谙世事,如此才配上床榻伺候着,抱着爷们的脚为其取暖。
小贱狗的年纪虽然比府里的暖脚奴大了许多,但胜在是自己养出来的亲近之人,如此破例赏她伺候一晚倒是无妨。
帐篷内照亮的烛火被吹灭,只余一点幽暗光线。
如萱的奶子、肚皮、大腿包裹着四爷的一双大脚,一人一狗,逐渐陷入睡眠。
夜半,帐篷内却突然乱成一片。
原是四爷发了高热,昏昏沉沉醒来,竟又拉又吐,惹得众人都紧张不已,清理的清理,伺候的伺候,另有太监急匆匆的向御前报信又去请太医。
时疫。
如萱在四爷起身吐在脚踏上那刻便惊醒,随后脑子里便冒出了这两个字。
她前世看过许多清穿文,都有写四爷在塞外得了时疫,各路穿越女主照顾着四爷度过时疫的情节。
但是她刚进王府那年,按理来说已经过了历史上四爷塞外得时疫的大概时间,她一直以为这事便不会发生了。
难道是蝴蝶效应吗?
如萱跪在地上,捧着盂盆为四爷接吐出来的秽物,忧心忡忡又无比心疼的看向四爷。
没有一本清穿文是把四爷给因为时疫写死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