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感觉此刻自己变成了沙包。
只是这拳头不是砸在贱皮子上,而是肆虐在了穴道深处,将山洞内部七零八乱打得破碎不堪,偏偏她的下贱身子愈是被凌虐,愈是得了趣,穴道不受控制的极剧收缩,这便是要高潮了。
四爷心里满意极了。这副贱躯他打得,骂得,罚得,想怎么玩弄便怎么玩弄,是死是活都看自己一句话。
下贱至被他用拳头击打穴道,还能高潮的,却是不可多得的淫贱。
男人们一边教化女子忠贞洁静,一边又喜欢女子骚贱放荡。最好便是对着外人宁死不屈,在自己面前却是如何玩弄都能发情,将自己视为神佛,任由主子爷整治玩弄。
“许你泄了。”小贱狗的开苞日嘛,还是可以宽容些的。
四爷嘴上说着施恩的话,拳头却趁着骚穴高潮之时,直接一举冲破了宫口,活生生地将拳头撞进了胞宫。
高潮的快感戛然而止。
如萱的呼吸都停住了。
这处胞宫时时被圣根龟头造访,但爷的拳头实在是头一回。
未曾生育的胞宫本来就小,平时被龟头肆虐时就已经酸痛不已,又何况男子的拳头?胞宫骤然被撑大,拳头甚至在转着圈的打量秘境。
四爷手下玩得爽快,嘴上也不饶人,说着轻贱小狗的话,
“没用的胞宫,连个狗崽儿都不下不来。”
“这胞宫如此松垮,连爷的拳头都包不紧,难怪小阿哥不愿来你这贱奴肚子里。”
“爷把小贱狗的胞宫给锤烂好不好,嗯?”
“怀不上爷的种,干脆废了岂不是更好?”
四爷用拳头享受着小贱狗胞宫的紧致温暖,故意说着贬低轻蔑的话,他是主子,自然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如萱的胞宫被暴力撑开,心神本就恍惚,又听见四爷话语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不满,更是身心崩溃,贴着四爷的脚底板的泪流不止。
感受到脚下的泪流成河,四爷皱了皱眉,拳头猛得从胞宫内抽出,关节一路滑过穴壁,啵的一声,从骚穴内拔了出来。
四爷将人掐着腰抱了起来,果然见人哭得格外绝望悲伤。
若是怀里的小贱奴因为痛苦而落泪,他倒还能因此取乐了。如今小狗儿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了一般,他心里除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还要难以察觉的焦急。
“哭什么呢!”四爷一边喝令小贱狗不许再哭,一边拿帕子亲手给小狗擦眼泪。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骚穴总是流水,眼珠子掉起泪来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