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萱伸出舌头,舔过唇瓣上的尿珠,又低头喝了一大口掺着尿液的洗澡水,满是下贱诱惑,

“谢爷赏贱奴圣水,贱奴巴不得一辈子都能喝到爷的圣水呢。”淫贱不已的话语里藏着如萱无法明言的真心。她不能直接求四爷允许自己一辈子伺候着,贱奴什么时候侍奉得看主子爷的恩典,主动求了便是僭越。只能婉转地求四爷长长久久地赏赐自己精尿,盼望着呆在爷身边的日子能更久一点。

等如萱沐浴完爬回厢房,训诫嬷嬷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这贱奴的逼松了,可有法子恢复?”四爷朝跪着的训诫嬷嬷问道。

“格格的穴道若是一时撑大了也无妨,今夜坠上铁球含一夜,明天便能恢复过来了。平日里也可这么锻炼着,穴道的弹性便可逐渐增强,届时主子爷也能用着更尽兴。”

训诫嬷嬷看四爷没说什么,怕四爷这是不满意这个法子,肚子里转了一圈,又道,

“府里还有一种药物,外敷内服后,女子每回交合后,处子膜便会长回去。这是前朝留下来的秘药,若主子爷需要,奴便去现配一副。”

“可有副作用?”四爷问。

训诫嬷嬷在四爷面前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并无什么副作用,只是每回交合后,当晚体内处子膜重新长回去,会有些痛苦异感,长好了便无事了。”

如萱自然不怕重新长肉这点痛了,她更担心骚穴松弛,四爷玩腻了不再让她伺候。当即便蹭着四爷的腿,求四爷赏了她这药。

往日里四爷宠爱妻妾的时日不长,也没有连续三年还频繁点一个后院女子,更是让其住进前院随时侍候的,因此这药也从没用过。

至于那些床奴,本就是只配让主子爷用上一次的低贱命格,更不配用这种耗费巨大的金贵药物了。训诫嬷嬷也是揣摩着四爷如今宠爱舒穆禄格格的劲,才这么提议。

“那便两个法子都用上。”

小贱狗有心侍奉自己,四爷也不会拒绝,在他看来,小贱狗愿意为了让自己用着爽快而多受点苦头,才能体现她的衷心情意。

若是个只顾自己的没心肝玩意,辜负了他的宠爱,哼,便是乱棍打死也不足以谢罪。

“坠好铁球来伺候爷泡脚。”四爷踹了一脚小贱狗的小腹,仿佛踢在了水球上一般,看来这小贱狗也是憋得不轻。不过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常年憋着尿求着四爷允许排泄,是一主一狗的小情趣。

训诫嬷嬷将一个两端连接了一大一小两个小铁球的短链拿了过来。小的铁球比现代乒乓球还要小些,这一端是塞进穴道里的。大的铁球有游乐园的波波球那么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便是晃动起来也极为不易。

这工具用起来也简单,将小球往穴道一塞就是了。不过等如萱再次跪起,端着洗脚水膝行进屋里时才发现,一旦含上这铁球,为了不让小球被沉重的大球拽出去,便得时刻收紧穴道,肌肉没有丝毫放松的机会,当真是辛苦至极。

捧着四爷充满力量感的一双修长匀称贵足,如萱心想,便是为了让爷能更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无论什么样的艰苦不易,她也愿意挨下去。

当夜,四爷不仅没有允许如萱放尿,更是没忘了白日里定的守夜惩罚。因着今晚如萱的松逼惹他不悦,四爷便命如萱高高捧起洗脚盆跪直,将小贱狗的腿踢得更开,直至大球将将贴到地面。

这时如萱的大腿内侧已经十分贴地了,单单是维持这个跪姿就已经用尽了大腿力气,更别提还要更加艰难地含紧小球,忽略胀痛的膀胱,撑住手上的木盆。

四爷看着小贱狗浑身艰苦维持的憋屈样,踢了一脚大球,如萱反射性地将逼肉收得更紧,以防小球在这股晃动下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