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新婚夜身子不洁让主子爷不快,自大婚前两日起,富察氏便不再进食,口渴时只饮花露水,训诫嬷嬷又一日三次的灌洗两穴,见每次灌洗时排出的都是清水,才敢将人放行。

富察氏尚未开苞,便也不能穿着贞操带,只贴身以红绳捆缚双乳,向上略勒住脖颈,向下由股间勒着肥厚的阴唇,再穿上层层喜服新衣。

这红绳捆缚新妇,一来是取个大婚的好意头,二来则是用紧捆的绳子时时警示新妇,即便是为人正妻,也需将规矩身份时时刻在骨子里,不得有丝毫逾越违逆。

富察夫人跪在堂屋主椅边,老爷坐在堂屋唯一一把椅子上,冷声训斥着此刻跪伏拜别双亲的女儿,

“圣上恩典,让你以卑贱之躯得以嫁与雍亲王长子做正妻。既嫁作人妇,从此便与富察府没有半点干系,你过得好,便是没有丢了富察府这些年管教训诫你的脸面,你过得不好,富察家也不会上门替你讨公道。”

“在家时以父为天,嫁了人,你唯一的主子便是雍亲王府里的大爷,若将来有幸能为夫主繁育子嗣,也不可恃宠生娇,需得时时感念夫主允你生育子嗣的恩德。”

说来这还是富察氏自出生以来听到的父亲与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富察氏对父亲敬重尊崇,自然一丝反对也无,只磕头轻声应道,

“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感恩富察府生育教养之恩,必当好好侍奉夫主,谨守本份。”

吉时已到,富察氏的同胞兄长走在往外爬行的富察氏身边,屈尊送亲妹出嫁,好歹是嫁进雍王府,便给了她这个体面。

喜轿内并无供人坐卧的软塌,富察氏爬进轿子里,端正跪坐好,便听外面鞭炮唢呐声响不停,府里的下人抬着喜轿一路稳稳朝雍亲王府而去。

大门是给主子爷们或是贵客来时才能走动的,即便是新妇入门,也只能从侧门进入。喜轿在弘晖的院子外落下,雍王府的训诫嬷嬷撩开帘子,请富察氏下轿。

这会弘晖和各府里的阿哥们都在前院吃酒,尚来不及搭理新妇,没有主子爷允许,富察氏还不算真的嫁进门,便只能俯跪在弘晖的院子外,卑微请求主子爷允自己入内。

前院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弘晖坦然面对着兄弟们的打趣,并没有多少羞怯之意。他们这个年纪的阿哥,房中早有了侍奉之人,对情事虽热切却也不陌生了,如今娶个福晋,也不过是多了个帮着打理内务的玩意儿罢了,并没有多少尊重上心。

众人酒意上头,不免闹着要看新娘子。弘晖淡淡一笑,想着富察氏应当在院外跪了两三个时辰了,也能够表现几分嫁进府的诚意决心,便起身带着兄弟们往如今分给自己的三进院落大门外走去。

富察氏跪在青石板路上,大半天下来滴水未进,又从两日前便没有进食,早已头晕目眩,浑身被红绳勒得胀痛不已。听到由远及进的众多脚步声,心神一凛,跪姿更为恭谨端正。见一双绣着四爪蟒的男子长靴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富察氏知道这便是自己从未谋面的主子爷了,

“贱妾富察氏请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富察氏朝着身前的靴子深深一个叩头,这一个头磕下去,便是一辈子的卑微贱躯。

弘晖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踩在了富察氏戴着红盖头的头上,故意碾了碾,才道,

“哪来的贱货荡妇,竟敢自称贱妾,爷可没说要纳你。”

富察氏闻听此言,登时心神俱裂。主子爷这是对自己不满吗?但自己既出了富察府,此生除了跟着主子爷,便再无去处了,若主子爷不收了自己,又有什么活头?

“求爷收下贱奴吧,便是给爷做个床奴贱婢,奴这辈子都是爷的女人,求爷允了贱奴侍奉伺候爷,贱奴不敢有任何二心。”

富察氏带着可怜的哭腔柔声渴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