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摩挲了一圈,检查过并无伤口,便将手抽了出来。
“小贱狗嘴巴酸了?爷帮你缓缓。”
四爷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另一手逗弄般地掌掴着脚边小贱奴布满泪痕的脸蛋。
啧,真是小可怜。
心里这么想,手下却没半点怜惜,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落在了美人面上,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衬得小贱狗娇艳无比。
自早膳时用过了一碗人乳,如萱便被锁进了笼子,到了晚上又在刑室跪了这许久,自然饥肠辘辘脸色苍白。这会挨了顿耳光,面色自然红润起来,人也显得有气色了些。
四爷的掌掴停下,如萱僵硬酸麻的口舌也缓过劲了,忙不迭地谢恩,
“谢爷赏贱奴耳光。”
如萱没让四爷再等,忙将自己今天反省了一天的错处一一道来,
“爷,贱奴今天不该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还傻愣着,贱狗错了,只要爷别弃了贱狗,您打死贱狗,奴也甘愿。”
“贱狗心里只有爷,绝不敢也不会对别的男子有任何念头,求爷别为了贱狗生气,贱狗哪怕给您当条看门狗,也只会守着爷的门,绝无二心。”
小贱狗蠢起来让人生气,聪明起来倒真是反省到位了,一下就知道爷心里在介意什么。
“蠢东西,今天呆愣着不动,若不是爷把你藏起来,你莫不是还要给别的男人磕头请安不成?”四爷说着,狠狠拧了一把如萱红肿破皮的奶尖。
如萱吃痛,闻言却不敢喊疼,只一心一意地表衷心,
“爷,贱奴绝不敢有丝毫不贞之心,贱奴猛然听见生人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后绝不敢再犯蠢了,一定时时紧跟着爷。”
由小贱狗的话想到生人,又想到这小贱狗如此会撒娇卖痴,莫不是在家时就跟父兄常常如此?
至于舒穆禄府外的男人,四爷自然没考虑过。世家女子及笄前从小就被拘在府里训节院里学规矩,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更没有机会认识生人,唯一能接触到的男子,也就只有府里的父兄而已。
“淫妇!莫不是对着你家中的父兄也是如此花言巧语魅惑人心?”
四爷想到这,怒从心起,也不必忍着,直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如萱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四爷的醋都吃到她出阁前的事去了,心里又急又有点隐隐的甜蜜。四爷连她有没有跟父兄接触过密都介意,怎能说这不是一种对她的在意。
“求爷明鉴,贱奴在家时从小见父兄的次数屈指可数。”
“贱奴在姐妹里行二十六,每每逢年过节请安,也只是跪在后排,父亲压根不会注意到贱奴,更是连话都没与贱奴说过。”
“贱奴在府里除了自己的院子和训节院,其余地方皆不得去,更不会在府里闲逛,从小到大也只在生母处碰见过三五回兄弟。”
“在兄弟们面前,贱奴除了磕头请安,其他一概不敢说,及至选秀出府,贱奴连兄弟们的脸都没抬起来看清过,又怎会与父兄如贱奴与爷这般相处。”
四爷听着小贱狗殷切的解释,脸色也好了点。
哪怕是这小贱狗亲生的父兄,只要想想她这缠人爱撒娇的性子对着别的男人也施展过,四爷就控制不住地一把火气。
算她乖觉,实在是身心从一的干净纯粹,满足了四爷对自己所有物品的极致洁癖。
“若不是爷纳了你,你对别的男子也这么痴缠黏糊劲?”
如萱此刻深感现代女朋友无理取闹借题发挥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