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下奴院进上来的侍奉女奴,四爷自然一丝怜悯也无,没有给她任何呼吸的余地。
女奴在水中被主子爷凶狠蹂躏着口喉,大口大口的热水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灌入腹中,鼻子也不自觉地进了水,往外可怜又无助地喷着气泡。
四爷并没有沉浸在情欲里,只是随手抓了个工具泄愤。感受到手下贱奴的身子渐渐无力,顿时兴致全无,抓着贱奴的头发,将人一把拉出水面,甩到了浴桶外。
骤然再次呼吸到了空气,女奴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喜悦。主子爷并未射精就将自己扔了出来,定然是自己伺候得不周到不上心。
然而她连开口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四爷并不爱听到她们这些侍奉女奴讨饶的声音。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会乐意听见你周围的工具口出人语吗?
浴间里,小贱奴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着身子,狼狈不堪地一下下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向尊贵的主子爷表达她卑微的哀求与请罪。四爷仍旧坐在浴桶内,由着身旁身后一众女奴为自己清洗头发,擦洗身子,对犯了错的小贱奴持续不断的磕头声置若罔闻。
稍早一会,小太监们抬着蒙了黑布的笼子,一路稳稳地走到了刑室。如萱被锁在笼子里,并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哪里。
直到笼子被放下,听见有几个退下的脚步声,房门再次打开,又有一阵脚步声,随之黑布便被掀起。
训诫嬷嬷将如萱后缚往上抬的手臂和腰背之间的铁棍抽出,如萱早已麻木的双臂立时坠了下来,搭在了后背。又将如萱项圈上的三条短链和脚踝上的铁链卸下,才道,
“请格格出来吧。”
如萱的双手是主子爷亲自捆上的,口中的阳具口枷是主子爷亲自放入的,如非必需,训诫嬷嬷自然不会将它松开拿下。因而这会如萱只能拖着跪麻了的小腿,从笼子里矮着身子,艰难地慢慢蹭着步子爬了出来。
苏培盛传话时跟训诫嬷嬷说了四爷的指令,嬷嬷自然心里有数,知道如萱这是惹恼了四爷,跪候四爷到来的绑法便不能太轻松,让主子爷看着不快。
嬷嬷将一刑架挪到了刑室中央,这刑架上竖着一根有人大腿高度的铁棍,结构极为简单,但给受刑者的痛苦却不可小觑。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被弯折着用粗绳捆在了一起,扶着如萱被折短了的身子,将躯体固定在了铁棍上,项圈背面也用一个铁环和身后的铁棍扣在了一起。如此一来,如萱便只能在冰凉的铁板刑架表面,以膝盖支撑着身躯,而四肢脖子都被固定了,一动不动地等着主子爷驾临。
四爷慢悠悠地沐浴完了,又由着女奴们给自己绞干了头发,重新梳好了辫子,才踱步往刑室里来。
这会如萱已经跪候了大半个时辰了,刑室光线并不明亮,但仍然能看到面前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粗细长度不一的鞭子,有的上面甚至带着铁钉。
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折磨人的刑具,如萱一眼便看见了拶子。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便有用拶子狠夹十指的剧情,如萱顿时便意识到此行并不是闺房之乐那么好糊弄过去。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俊美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如萱面朝房门的方向跪着,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四爷。
四爷并没有忙着审问如萱。这条小贱狗自然是得好好剖析自己错在何处的,但并不是现在,等四爷先将这条不守妇道的小贱狗抽服了,自有她辩白的机会。
从墙壁上挂着的鞭子随手拿下带着铁钉的鞭子,这条鞭子是新制的,还没见过血,四爷也有点好奇它的威力,便挥着鞭子往如萱紧绷的大腿随手抽了过去。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着,肌肉僵硬不已,被带着铁钉的鞭子一抽,炸裂般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但呜咽声却被深至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