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抱着不许动。”

话落,便捏着一颗被蹂躏得肿胀不已的骚豆子,快准狠地刺破了阴蒂。

灼热的银针刺破皮肉,如萱登时冷汗直流,无声大喘气。她想挣扎,但终究是四爷在她心中的威信抵过了她不值一提的个人感受。

哪怕痛苦不堪,但大脑始终记着四爷的命令,抱着双腿,大腿根一颤一颤,但丝毫不敢闭上挪动。

四爷满意地看着面前戴着自己猎来的狐狸毛项圈,打了自己亲手戳的阴蒂环的小贱狗,一种被完全满足的掌控欲让他心中火热,胯下圣根也随之昂扬,就着小贱狗抱着腿大大岔开的姿势,一个挺身,直接插入了刚刚受完刑的美人下体。

这小贱狗的骚穴竟如此湿润!

真是淫贱至极!

四爷没料到扎阴蒂环的痛苦反而让这个小贱狗的淫水流个不停,恼怒地扇了一巴掌如萱的奶子。

如萱吃痛,骚穴的淫水却明显流得更欢了。

四爷本想稍微怜惜些这个刚打了阴蒂环的小贱狗,眼下看来倒是不必了。不好好教训教训,都不能让这副身子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

四爷站在软塌前,掐着如萱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让如萱的大半个屁股悬在了外面,如此一来,四爷的每次抽插动作,都有光滑柔软的肉臀缓冲着,不至于被软塌边缘硌到。

高温烤过的极细银针使得伤口非常小,并不会流血不止,眼下四爷一手捏着阴蒂环,向上拉拽着,一边大张大合地操干着逼穴。

阴蒂传来了疼痛中交杂着酥麻的感觉,让如萱敏感的身子像触电般轻轻颤抖。每一次拉扯,头皮都传来了极致的快乐,仿佛牵线木偶般,仅仅需要一个小小的阴蒂环,浑身感官便被四爷轻松掌控在手里。

真是天生就该雌伏于男人身下的贱母狗!

四爷抽插骚穴的同时拽着阴蒂环,同时一手放在如萱腹部,感受着身下贱躯的颤抖。

可亏是进了爷的府里,不然如此下贱的淫乱身子,还不知要被怎么玩弄了去。

四爷被这个联想弄得脸色一黑,恼怒般的将阴蒂环拽着扭动了半圈,看着小贱奴疼得弓起了腰背,穴道也不自觉地收缩,才消了点气,泄了点力。

这种被同时玩弄阴蒂和穴道的体验,让如萱悲催地发现尿意更加强烈了,仿佛膀胱都同时被牵扯着一般,任由它的所有者随意操纵。

如萱迷离着眼神,眷恋着看向四爷,这副身子上上下下都打了您的印记,爷,您可满意?

如萱轻轻拉起四爷放在她腹部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亲了亲。四爷的手随之揉了揉小狗的唇瓣,权当回应。

阴蒂环被突然松开,四爷双手掐着如萱的腰肢,将她抱着转了个圈。

如萱整个人被钉在了圣根上,以此为轴转了一圈,由抱腿卧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式,拉着小母狗脖子上的项圈,操控着身下小贱狗的呼吸,四爷加快了冲刺,百来下后,一个俯身,将圣精尽数泻在了穴道深处。

发泄过后,肉棒毫不留念地抽离,四爷走回床塌边坐着。

如萱赶忙夹紧小穴,裹好圣精,爬下了软塌,向另一边的四爷爬去。

在软塌上躺着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爬动起来,才感觉到阴蒂环的存在感十分强烈,臀部的左右摆动间,阴唇仿佛能触及阴蒂环,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是谁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又是谁拥有对她身体的改造权利。

这或许才是“主人”的含义,任奴所有,任奴能有,皆由主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