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四爷回到了府中前院,方才能痛快地将鹿血酒的热意发泄出来。

“提几个床奴过来。”

前院里除了家具奴,还常年圈着十几个床奴,每半年一换,没被主子爷幸过的,便会沦为粗使丫头或者下奴院教具。

这些床奴都是下奴院里自小精心培养的,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长成了,选出最好的十来个送到前院,每日早中晚灌洗三穴,从小只吃流食保持穴道洁净,以备主子爷不时之需。

四爷后院妻妾不少,平常伺候多爱点后院女子,床奴们往往送来半年都见不着四爷,又被送了回去。

今天四爷正好喝了鹿血酒,急着要人伺候,便点了这些时刻都备着侍奉的床奴。

管教嬷嬷快速挑选了三个床奴,送到了前院刑室。

今晚四爷心里戾气重得很,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些床奴。

前院刑室,管教嬷嬷将三个床奴或是倒吊、或是捆绑、或是上刑架,收整在了刑室各处。

四爷拿过墙上的蛇鞭,朝刑架上呈一字马被放置的床奴走去。这些贱奴的身子都柔软得很,随意掰成什么姿势放几个时辰都行。

狠戾的蛇鞭朝床奴悬空的两腿间骚穴而去。这一字马刑架就是方便主子爷玩虐女子骚穴的,蛇鞭凌空而去,毫无阻挡地落在床奴的阴唇,当下就是一道血痕。

四爷手下不停,一根蛇鞭玩得出神入化,将刑架上床奴的骚穴、大腿内侧嫩肉都抽了个遍。刑架的对面,吊着一个手腕脚踝捆在一起的床奴,床奴的身躯几乎对折,两乳朝外,腰部悬空,无助地晃动。

四爷余光瞥到这个不安分的下贱玩意,当即将蛇鞭抽在了床奴的两乳。床奴被抽得左右晃动,却始终无法逃脱蛇鞭的凌虐,直将一对跳动的奶子抽得红梅凌乱,乳尖破皮。

被尽兴发泄的破坏欲让四爷心中痛快不已,抓着床奴伤痕累累的两乳,恶意以手指抠弄着鞭痕,面前床奴破碎苍白的脸让四爷玩弄得生死只在主子爷一念间。

倒吊着的床奴这会早就脑子充血了。床奴的全身重量皆维系在脚踝,双手向后紧缚,与捆着奶子的麻绳系在一起。

这床奴娇小得很,倒吊起来可见身长不到五尺,加之身量芊芊,四爷随意抬脚踹在床奴小腹,床奴便如荡秋千般前后摇晃了起来。

四爷感觉有趣,便绕着被倒吊的床奴,随心所欲地朝各个方向或轻或重地踹,鞋印被凌乱地印在床奴一身瓷瓶般光洁的皮肉上,如被人玩弄的陀螺般,以脚为鞭,随处乱飞。

在肆无忌惮的暴虐里,鹿血酒的刺激得到了抒发,四爷的心情也没那么阴沉了,走回一字马刑架床奴身旁,一个挺身,蓬勃的肉棒就捅破了床奴的初子膜,一边扇着面前床奴的耳光,一边次次深进浅出,由着兴致发泄圣根热血。

这床奴在刑架上的高度,让她的脸正好在四爷面前。可不正是送上来给爷掌掴的吗?然而随着床奴一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变得面目全非,四爷顿觉反胃,肉棒随之抽离,插入后面被反曲捆吊的床奴骚逼里。

四爷抓着这床奴被抽烂了的奶子,如同掌舵般,将她的身子一下下冲到自己的圣根。床奴的骚穴迎面吞下圣根,鲜红的初子血随之润滑,让四爷玩得更加起劲。

可怜这个小贱奴被反折的身子仿佛都要折成两半,还要忍耐着受了酷刑的奶子被狠抓的二次折磨,在浑身酸痛无力中夺走了处女身子。

这个姿势挺省力的,四爷也就懒得再挪步,虐玩着身前贱奴的一对烂乳,直至肉棒在她体内射出。肉棒埋在小贱奴的穴道里缓了会儿劲,才毫不留念地抽出,捅入到倒吊女奴的口中。

被倒吊让她的嘴巴正对着四爷的圣根,清理起来倒是极为方便。倒吊着的床奴温驯地舔着有着两位姐妹初子血的圣根,腥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