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头能在四爷腿间活动。她就像是四爷胯下长出的鸡巴套子,没有生命灵魂,唯一的使命就是伺候好眼前这根雄伟粗壮的圣根,唯此而已。

四爷放松的坐在床边,无需任何费力,身下小贱奴自会全力以赴地侍奉自己,奖赏地摸着小贱奴披散的一头秀发,温柔的抚摸和肉棒粗暴凶狠的折磨形成鲜明对比。

此番泄欲如萱就要吃点苦头了。

四爷显然就是要她受罪,用贱奴的劳累卑微换自己高高在上的愉快刺激。

小腿骨被脚踏边缘硌得像折断一般,一半小腿悬在了外面,脚丫踮在地板上,努力支撑着,让四爷在自己的小腿肚上踩得踏实稳定。

紧裹的身子只留下了很小的可移动幅度,将将够每一次肉棒抽插口喉,达到完全深喉的空间。如萱只能在四爷浓密的阴毛里控制着小口呼吸,让自己既不至于缺氧晕厥,也不会将热气喷到四爷腹间。

这份主动乖觉的伺候显然得了四爷欢心,脸上向来冷淡的表情此刻也温和些许,可惜小贱奴始终埋首辛苦伺候着,无缘得见主子爷难得的好脸色,否则还不知会怎么受宠若惊。

脑袋上的大掌突然由轻柔的抚摸变为狠力的紧抓头皮。

四爷来了兴致,抓着胯下小狗的毛发,按着自己的心意和节奏动作起来,头颅被牢牢控制,主子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萱忍受着头皮的刺痛,口喉极力舒展着,任由圣根在青涩的喉道横冲直撞、随意肆虐。

四爷边操控着掌下小小巧巧的一颗脑袋,另一手摩挲到如萱的乳尖,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抠了下去,仿佛要将乳尖活生生剜下来一般,伴随着小贱奴此刻要被晃晕般的剧烈动作,时而大力转圈拽着乳尖,时而随着头颅的上下移动将乳尖掐着提拉。

如萱的乳尖每每受罪,喉道总会情不自禁的收缩,四爷得了趣,通过玩虐这只挺翘小巧的乳尖,操控着鸡巴套子的收缩频率。

直到粉嫩的乳头上被活生生掐破皮出现了血痕,四爷才终于双手压着如萱的头顶,两腿牢牢禁锢着胯下的鸡巴套子,在如萱喉道深处射了出来。

如萱被完全按在了四爷的腹间,浓密的阴毛扎进了鼻腔,两耳被左右两侧的大腿紧密压着,脑袋被头上的大掌牢牢往下按着,一时间看不见、听不见、呼吸不了空气,陷入了完全的封闭状态,整个世界只剩下浓稠精液至喉道直入腹中的知觉。

而四爷只是在圣精泻出时,呼吸变快了几分,连喘息也没有发出,待精液完全射出,就爽快地将胯下小狗一松,一脚踢了出去。

毕竟始终维持一种坐姿,哪怕踩在了美人丰润光滑的小腿上,也是挺累的。四爷顺着踢小狗的动作活动了一下腿,才感觉这场泄欲彻底舒心。

被猛得踢翻的如萱第一时间闭紧了嘴,避免精液被踹得吐了出来。可惜主子爷是直接由喉道射精的,不能留下一口展示给四爷看。

唉,又错过一次发骚勾引的机会。如萱心中懊悔。

“求爷允奴伺候清理。”如萱跪起身,给四爷磕个头道。

“嗯。”四爷淡淡应了一声。

如萱看见小几上还有刚刚刷洗喉咙时用到的温热茶水,眼睛亮了亮,拿起来含了一口在嘴里,又爬到四爷跟前,将仍然精神着的小主子含入口中。

温热的湿意从胯下出来,四爷睁眼,就看到小贱狗嘴里鼓鼓囊囊的,两颊都被水撑的鼓起,像长胖了的小畜生似的。

舌头在水里灵活地舔过柱身,擦过龟头,嘴唇始终紧紧包裹着,口中的茶水愣是一点没洒出来,清清爽爽的,让四爷看着都多了两分满意。

咕噜一声,如萱将茶水喝了进去。

“爷的洗鸡巴水好喝吗?”四爷轻拍了拍如萱的脸颊,嘲讽道。

如萱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