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命太监过去,赏了那贱奴二十耳光,才消了气继续套圈。
其余的贱奴见了,等十四爷的竹圈往自己身上飞时,都悄悄挪动头配合。但有一蠢笨贱奴动作太明显了些,让十四爷登时不快了。
这是觉得爷肯定套不住她?放水放得这么明显,真该死。
十四爷感觉自己被打了脸,便让太监过去狠狠扇那贱奴的耳光。那贱奴挨着打,却连缘由都不知道。
也实在无需告诉她缘由。满府贱奴并后院女子都是主子爷的玩意儿,主子爷想打便打想罚便罚,自然不必有什么出处。
十四爷玩上瘾了,又命跪立的哑奴们在雪地里爬行起来,他则戴好了手套,捏着雪球砸着贱奴们取乐。
哑奴们在雪地里跪得久了,爬行起来步子并不敏捷,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冰凉刺骨的雪地里乱窜,根本来不及躲避主子爷的雪球攻击。
好玩,真是好玩。
十四爷从这单方面攻击的雪球大战里得了乐趣,当即决定以后每逢下雪天便拎一批贱奴们出来,想些乐子博他一笑。否则冬日漫漫,又如何打发闲暇时光呢?
雪球砸在早就冻僵的皮子上,贱奴们灌了哑药,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只能乖顺的任由主子爷攻击。看着手里的雪球,十四爷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走到雪地里,随手踩住一个贱奴,命其撅起屁股。书房哑奴虽都是及笄到十八岁间的处子,但他平日里从不使用哑奴们的前后两穴。
那么多选秀进来的后院女子和为了伺候他床事的床奴尚且操不过来,这些只配给他做人体家具,连句话都不配说的哑奴,怎配被圣根使用?
不过眼下,这些贱奴倒是有福气被他玩弄骚穴了。十四爷命脚下贱奴扒开阴唇,将穴道口极致暴露,幼嫩的穴道受了寒,不自觉地收缩战栗。
十四爷嘴角微挑,在穴道张口时,骤然将一团攥紧的雪球,塞进了贱奴的骚穴里。
那贱奴也是不懂事,逼里塞了雪,手竟然没撑住,气得十四爷将她那对不中用的爪子压在雪地里使劲的又跺又碾,嘴上还骂着这不中用白训练一场的贱奴。
“贱货,没用的下贱东西”
“爷白养你十几年了,如此不中用,是怎么进到爷书房来的!”
这贱奴的一对爪子被生生踩出了血,指骨折断,十四爷嫌脏,将脚底的血迹大力蹭回她的脸上,又命人将她送回下奴院重训。
自然不是要人训练好了重新回来伺候,只是故意让人重新经历一回下奴院的严苛规训罢了。
眼看主子爷随口一句话便将人送回了地狱,雪地内跪伏着等待主子爷玩弄的贱奴们,都更加提着心伺候,不断在心里打气,无论爷如何对待,都绝不能让爷不满意。
十四爷转过身,又找了一头看起来比刚刚那个不懂事的小贱奴大上两三岁的,总能受得住些。
这回十四爷有心想看看女子的穴道究竟能塞多少雪,便先划出了一片雪,一样命人自己扒开,随后便毫不怜惜地将刺骨的冰雪往贱奴的骚穴里塞。
主子爷戴着手套,自然没有半点不适。
贱奴赤身裸体,本就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如今又被雪塞着下体,只觉寒意从骨子里透到全身,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
但她并不敢放任自己晕过去,主子爷愿意玩弄自己是恩宠,她若晕过去,岂不是故意与爷作对?
这贱奴肩膀撑在雪地上,脸侧着埋在雪里,咬着舌尖,极力让自己清醒。指尖为了持续扒开阴唇,早就抠进了阴唇肉里固定。
十四爷玩得畅快了,也不放话允许这贱奴将骚逼里的雪排出去。他亲手塞进去的雪,可是天大的恩宠,这贱奴含得越久便越是诚心。
果然这贱奴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