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姐就抓过她手儿,交她摸自家身子,吴氏摸了几记,不觉笑道:“看你不出,恁般结实,倒似男人家一般。”
又摸她胸口平平,没甚乳儿,不免取笑了几句。
乔三姐就笑起来,一面褪了她小衣,一面腾上身去,只道:“娘子不要笑,我们且做一对女夫妻罢。”
说着便把手启她双股,又把她舌头咂得一片声响,吴氏得了趣味,半推半就,但把身子乱扭,喘吁吁笑道:“好不害臊,真当自己男人家么……”
乔三姐哪里应她,急急脱了自家小衣,将身一挺,直撅撅戳将进去。
吴氏大惊,至此方知这娇娘是男儿身,待要喊叫,早交乔三姐堵了口儿,把身子狠命价拽送。
一会便将吴氏弄的嗯嗯啊啊,到了这次第,哪挣得开身,只由他摆布。
后半晌渐觉身子都麻酥起来,不觉把腿儿缠将上去,事了方问他姓甚名谁,原来那乔三姐真名乔俊,行三,自小习得手好针线,只扮做妇人模样,在房闱中打混,几年来也不知奸了多少女子。
吴氏听了便把他一拧,笑骂了几句,早交乔俊拖起身来,交她马爬着,又弄将起来。
是夜,两个需索无度,**几次,到天亮方叠抱而睡。
那黄监生中午回来,见厨下没汤没菜,丫头一个不见,老婆兀自关了门不起,走前又见门儿紧扣,心头火起,只把门扇儿拍得山响,早惊起一对被底鸳鸯。
吴氏听得老公回家,屁滚尿流,扯开乔俊,精赤条光挣起身来,手忙脚乱间倒把乔俊的裤儿套在身上,那乔俊摸不着裤儿,忙忙把吴氏的穿了,黄监生走进房里,正撞见两个衣衫不整的模样。
见乔俊生得齐整,就把老婆一睃,吴氏如何不知他意思,怎敢答应,虚应两句,自扯了乔俊往后边去了。
那厢小娥想着刘海石病体初愈,这日自挎了篮儿往街上采买。
先在街头买了鸭子,交人杀剥干净,又买了些李子桃儿在篮里,方要买些菜蔬,就有乌云过来,把日头阴了,不一时天越发暗下来,小娥见不是事,掉了头,一路走回来。
刚转出条巷儿,迎面走来一人,险些撞着,小娥把身子一晃,交那人托了胳膊。
方立稳身子,一个谢字还没曾出口,正对上那人笑吟吟的眼儿,当下一个霹雳闪在头顶,只半张了嘴儿,哪说得出话来。
那人便踏前一步,笑嘻嘻说道:“娘子让我找得好苦。”却不是朱润又是哪个?
小娥哪听见他说话,但见他嘴儿一张一合,不觉将篮儿也落在地上,把瓜果乱滚。
朱润笑了一笑,自弯身把瓜果拾了,又把篮儿递到她手中,小娥醒过神时,哪管篮儿,回身便走。
早交朱润拉了腕子,眼见有几人过来,小娥又急又怒,只低低道:“你放手!”
朱润只把她从头看到脚,见她只用帕儿把乌发挽了,身上白夏布衫儿,粉绿裙子,脂粉不施,愈显天然俏丽,又见她一缕发丝松在耳边,也不管她闪躲,径替她挽在耳后。
方道:“我知娘子不喜人无事搅扰,是以等到今日方与娘子见面,娘子这一向可好?”
小娥见他眸底含笑,语声温和,大似情人久别重逢,哪有丝毫怒意?想想只抬了脸道:“你到底想如何?我,我如今已是生员之妻……”
见朱润只含笑而立,并不回言,愈觉自家色厉内荏,方咬了唇,顶上已有雨点砸将下来,朱润便撑开伞,将两人遮了。
小娥听雨点落在伞面上,半晌方问道:“你把惠娘怎样了?”
“你担心?这丫头倒对你忠心得紧,生生让她拖到了第二日中午。”
言语间雨点越发大了,又夹了阵风,飘在人身上脸上,朱润便将多半个伞面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