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你做的吗?”
院内外一片整洁,甚至还模仿着她的习惯在秋千旁边布置了半套动过的茶歇。
【人,你的崽崽快要回来了】
看着苏酥兴高采烈地出门买菜,系统终于运算出一份答案。就像是它刚刚拿私藏的能量去打扫院子却又不敢承认一样,人类或许也有一种荒谬的真理。
总是真相很少,但爱很多。
*
等到祁佑和刘三和归家的时候,小院里已经飘起炊烟。
“苏酥”
“我回来了”
和青年的话一同抵达的,还有一个亲密的、用力的拥抱,就好像要把苏酥嵌进他的身体一样。
“阿姐也很想你”
看着两个人的拥抱,刘三和在桌子边有些眼馋但又不敢乱动。
“阿姐等着呢。”
祁佑知晓苏酥的心意,没好气的提醒了一句。于是刘三和就像是个轻型炮弹一样傻愣愣的冲了过来。
“好了,好了”
“三个人的拥抱有点热。”
看着两个青年不撒手,苏酥弱弱地提醒了一句。
时隔多半个月终于坐下来一起吃饭,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祁佑这次的成绩依旧是会元,上面赐下的赏赐让两个人拉了三辆马车才回来。
当然,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消息莫不过是吃过饭之后,从都城请来的医师判的脉象。说苏酥体内生机十有三四,像是弱症。
医师看见他们听完话直乐,气的直捋胡子说“弱症虽不致死,但也要精心养护,怎可如此儿戏!”
刘三和强忍住高兴,带着医师好商好量地下去开药了。
人走之后祁佑便去冲洗碗筷,苏酥则抱着小狼崽儿搬了一把木椅子坐在门口看他。
水珠落在青年腕骨上,圆圆滑过上面凸出的青筋一路滚下来。
祁佑察觉到女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洗净手过后半蹲在她的膝前问
“苏酥,你想看看新的尾巴吗?”
“你又去都城做了一套?”苏酥看着男人浓密的眼睫,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她一手养的崽,无论去哪就想着做围裙和猫尾巴,这合适吗?
“嗯,想哄苏酥高兴”
欲念从来没有消退,他始终想勾引。越是和苏酥相距甚远,越是想用心作乱。
厨房内还设置了一个狭窄的里间用来洗澡,因为饭前温水洗过澡还带着一种湿热的水汽。祁佑便是在水汽中现身的。
青年系发的一根细绳被解下系在腰间,将层层衣衫下的腰线勒的分明。原本齐整的发散下,毛绒绒的耳朵挂件隐在发间,就好像真是祁佑自己的耳朵一样。
“这次是狼耳?”苏酥忍不住出声,谁能抗拒一双白色毛绒绒的狼耳?
况且耳朵真的在发间,那尾巴……
祁佑好像知道女人的所思所想,他走到苏酥面前蹲下身,手带着女人的腕骨摸向那双狼耳,再从狼耳滑向他真实的已经发红的耳垂,拂过脸颊,挑起下巴。
然后在亲密到忍不住战栗的接触中,开口
“苏酥”
“还有尾巴”
“尾巴也要摸摸”
苏酥只感觉,那股湿热的水汽好像越来越重,重到让她忍不住被勾引着将手探向少年的脊背,肌肉,还有那根毛绒绒的白色尾巴。
“嗷”
“嗷”
狼叫声响起来的时候,苏酥的手刚好停到尾巴尖。
原本那股罩的人脸热的水汽好像瞬间消散,女人只能收回手,看向莫名嚎叫的小白狼问它为什么忽然叫起来。
小狼崽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四条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