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腥气的呢喃。

他甚至不愿起身,只是感受着体内的血不断流出来,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发冷。只有眼神不像平常,阴暗又疯狂。

自从他知道苏酥去敲了登闻鼓之后,祁佑每日睡梦中便只觉得痛楚。他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痛,都在用幻痛反问他,苏酥当日会有多疼?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来了……

半月之期一晃就过,少年除了斋戒清修外,更多的是在养伤。

“不用再送药了,我拜过菩萨就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