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站在中心的人挥手打断了。

“幼子何妨”

这便是恩准了。

等到苏酥将刘三和托付给早已经等在院外的医师再回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滚过钉板。

人手盛不下的血状被放置在地上,已有过膝之高。

因为滚钉产生的伤口在不断流血,一点一点渗透衣物落在地板,最终汇聚成很多条大大小小颜色浓稠的血流。

【人,刘三和已经安排上药物了。你放心好了。】

苏酥躺在地上。

【苏酥,我会陪着你的】

女人也开始滚向已经鲜红的钉板,因为不想痛呼出声,便倔强地用牙齿咬住下唇。

钉子从身体里拔出,下一瞬,就有更多的钉子扎进血肉。

直到滚到钉板末尾,苏酥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扎了很多窟窿的气球,眼前发黑身体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