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应是客如云来。此心实在想念,难以自制。不知苏酥可有好办法医我?”
“阿姐,老大只给我剩了半张纸。实在是小人行径。不知道老大有没有和你说,今夜我们宿在院中,吃的是兄弟们进山猎的野鸡。当地的人告诉我们说他们今年粮食一定会减产。但所幸没有伤亡还能有收获,已经是很好了。不知再往南去又会是如何。我心忧虑(没有地方继续写了,阿姐勿念。)”
苏酥手中握着信纸,不自觉地咬着唇觉得祁佑此人真的是和十八岁时不同,变得越发恶劣。
“信上写什么了?”
“祁佑欺负三和,只给三和半张纸说话的地方。”还一本正经的调戏她。
“是吗?”
秦双挑挑眉,看着苏酥面颊粉红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应该从这个月开始多让小苏姑娘去她的秘密书架上学习学习。眼看姐妹的好事将近,要先做准备才对。
“对啊,你也知道的。三和平时话就挺多的。半张纸根本没写完。可怜巴巴的和我告状呢。”
秦双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门又被敲响了。
“估计又是那位得罪不起的大财主。”
“我先去打发他一下。”
自从祁佑走了之后,那位雨夜中的二皇子就像是整日无事一样三番五次登门她们的药妆店。
因为秦双听过圆圆讲雨夜那天的事情,觉得这家伙八成是祁佑那厮惹来的人。每次都是让苏酥避着,她主动去迎客。
“我也去吧。”
“这已经上门好几回了,他不见到我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