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啊,快把鸡巴插进来,给姐姐解解痒……”
林开宇吐掉内裤,热烈地吻向顾惜珍的红唇,把她嘴上的口红舔得干干净净。
肉棒借着充沛的淫水滑入甬道,像是落入一个香艳又危险的陷阱,他失去理智,只知道听从她的命令,忽快忽慢地抽插,九浅一深地进攻。
嫩肉越捣越软,鸡巴越操越硬。
“姐姐骚成这样,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林开宇将顾惜珍推倒在会议桌上,架起一条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十几岁破的处?第一次便宜了哪个王八蛋?当时为什么不找弟弟帮忙?”
“我没有,我没有……我、我只被我老公和你两个人干过……”顾惜珍被他干得舒服至极,眼看就要到达高潮,也顾不上矜持,开始胡言乱语,“我结婚的时候才破处呢……都怪你,都怪你比我小这么多岁,我就是想把第一次给你,也等不上啊……”
林开宇觉得既刺激又难受,朝光溜溜的小穴上狠狠扇了几巴掌,骂道:“什么等不上?就是你自己太骚太浪了,急着嫁人,急着找男人干你!让你不等我,我操死你,操死你!”
顾惜珍被他打得淫水四溅,小腹酸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就抽搐着进入强烈又持久的高潮。
林开宇被顾惜珍夹得受不了,狼狈地拔出肉棒。
他看到透明的淫汁像泄洪一样,从微微红肿的穴口奔涌而出,浇湿脚下深灰色的羊毛地毯。
抓了个现行(揉阴蒂,抱操,H)
抓了个现行(揉阴蒂,抱操,H)
“这么爽吗?”林开宇欣赏着顾惜珍的反应,像是得到莫大的肯定,挑起剑眉笑了笑,俯身亲吻她的俏脸。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阴道不再收缩得那么频繁,他再度插入,一边揉阴蒂,一边干穴。
顾惜珍舒服地哼出声,觉得林开宇不像之前那么讨厌,越看越顺眼。
她只要想哄男人,没有哄不住的,身子在林开宇的手中热情扭动,媚眼如丝,嗓音娇嗲:“小宇弟弟,你揉得我又酸又麻,快要尿出来了……啊啊……再快点儿……呜呜……鸡巴不要往那个方向捣……”
林开宇被顾惜珍叫得想射,照着她的要求加快揉阴蒂的速度,肉棒缓慢又用力地往柔嫩的宫口戳顶,“啪啪啪”操出淫靡的水声。
“蹬鼻子上脸,要求还真多……”他口嫌体正直,强忍着一阵一阵窜过腰椎的触电感,打算把她送到第二次高潮,“你老公会用这个姿势干你吗?会帮你揉又骚又贱的小豆豆吗?他有我做得好吗?”
少年过度缺爱,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关心他的人,对方又处处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难免失去分寸,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夸奖。
“不会……他什么都不会……小宇弟弟最会操屄了,鸡巴又这么粗,这么长,操得姐姐欲罢不能……呜呜……”顾惜珍坐起身,搂住林开宇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张口咬了咬雪白的领结,“小宇弟弟穿制服的样子好帅,好像夜店的头牌牛郎……”
林开宇被她夸得想笑,又有点儿生气,往富有肉感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两下,骂道:“骚货,你不是只睡过两个男人吗?怎么知道夜店的牛郎长什么样子?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不会控制力道,打得顾惜珍痛叫一声,雪臀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手掌印。
顾惜珍气得直扯林开宇的耳朵,小穴夹着硬鸡巴磨了几下,又被快感征服,嘟着红唇解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在网上看过照片和视频嘛……”
林开宇半信半疑,抱着她在会客室里一边走动一边操穴,顺着刚才的话题开玩笑:“头牌牛郎的收费可不低吧?惜珍姐姐,我干了你这么多次,一分钱都没收过,你该不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