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咸腥的精液,就被迫含住另一根肉棒。
胸口永远叠着温热的大手,像穿了一件特殊材质的比基尼,乳头被男人们轮流吮吸,大力掐弄,肿成葡萄大小,一时缩不回去。
阴蒂顶开花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糊满淫水和精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而最受他们喜爱的嫩屄,则遭到过度使用,大小、粗细和形状全不相同的鸡巴轮流插入,汹涌灌精,气味浓烈的白浆顺着大腿缓缓流到脚踝,“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顾惜珍哭着摆成侧躺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操干时,忽然听到他们的惊呼声
“不好,先生来了!”
“快走!”
……
他们飞快地提起裤子,撇下顾惜珍落荒而逃。
顾惜珍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抱住肩膀瑟瑟发抖。
完了,全完了。
她近乎全裸,头发上、脸上、胸口、小穴和大腿淋满精液,糟糕成这个样子,无论怎么为自己辩白,林景辉也不可能选择原谅。
就在顾惜珍恨不得晕过去的时候,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
她把眼睛闭得更紧,手指碰触到质地上乘的衬衣,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叫道:“景辉?”
回答她的,是清苦冷淡的柏木香气。
顾惜珍似有所觉,鼓起勇气睁开美目,仰头看去。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面容俊朗,气质冷肃,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不苟言笑的大伯林绍元。
可她为什么觉得他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