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厂长黑着脸,“烫伤了就让她去冲冲水。”

苏若兰凄凄艾艾的站起来,往外走,黄主任则是一脸担忧地跟着要一起出去。

刘厂长见状,气的差点仰倒过去!

他一个没忍住,出声骂道:“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给他一个已婚妇女的后面干什么!她只是伤了手,不是缺胳膊断腿不能动,不需要你管!就算她需要人管,也轮不到你!”

黄主任还用那种“你心真脏”的眼神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道:“小苏同志是孕妇,我们之间能有什么?”

程月宁憋着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话。

以前宋时律也总用这种味说话苏同志是梁团的未婚妻,我能对她有什么心思?

“没事,你让他去。我看苏同志伤的挺重的,手都红了呢。”

听到程月宁这么说,刘厂长脸色更难看了。

黄主任则是一看苏若兰的手,她皮肤不白,有点黄皮,烫伤不明显。

但黄主任就是觉得,苏若兰受了委屈,心疼的不行,关心的问,“怎么弄的?快去冲冲凉水去!”

现在是腊月,这一茶缸糖水鸡蛋从食堂走过来,早就凉了,绝对不到能把人烫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