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我放了,我回去找他把这事儿办了?”

她想的挺美,但朱家人根本不信她,“你要是真想解决这个问题,早就让你儿子捞人了,是你儿子不愿意用私权吧?”

被猜中事实,宋母心虚的不敢看他们。

一个人留下看着她,一个人找了一个小孩儿,给招待所里送了个信儿,告诉宋时律,宋母跟朱家人走了。

随后,他们把宋母拖拽到营区外偏僻的小树林。

初冬的夜晚,寒风刺骨。

宋母被捂了嘴,绑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上,她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不住地打颤。

她就这样,被绑着冻了整整一夜。

宋时律等苏若兰的情况稳定了,才回到营区。

他这才从通讯员那里得知,宋母这两天找他,好像很着急。

宋时律冷肃着脸,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在医院守了两天,他实在太累了。在医院照顾病人,居然比上阵打仗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