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他抓着被子叫起来,被进得太深了。
“好深,哥......”云见微在火热的颠倒里晕头转向地喘,“再进来......”
他只是喝了点红酒,胆子就大得没边,也不怕痛了,翘着尾巴随心所欲地勾引他哥,雪白的身体像一把柔软绸缎,可以被缠绕叠起,随心染上颜色。祁峰撑在他身上,高大健硕的身体像黑夜里收敛气息的豹。
家里没有别人,房间的大门紧闭,里面传来隐隐的暧昧声响。月色在房间的墙上无声流转,小夜灯温暖明亮,床晃出响声。云见微把床单扯了出来,他被抬起腰插干,性器连根抵进穴口,只抽出一点就很快插进去。他的肚子快被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