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靠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云见微抓着他的手臂红着脸跪好,接着皱眉“嗯”一声,咬住唇,他再次被顶进身体。
“啊......”云见微分开腿跪在床上,被他哥从面抱着腰顶干,粗长性器从股间贯入,极度克制地没有全插进去,饶是如此也把云见微干得跪不住发抖,扬起脸靠在他哥肩上不停叫,“哥,哥......”
没有尽头一般,云见微被抽顶得下身一片狼藉还跪不住,不得不趴在床上挨着操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干射了,他完全低估了祁峰可怕的耐力,他哥很温柔,可有些人的入侵感与生俱来,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云见微求他哥射进来,祁峰只能俯身把他紧紧抱进怀里,挺腰连根插进。云见微几乎尖叫出声,他在祁峰怀里挣扎,祁峰满身热汗顺着健硕的背往下淌,他的理智接近断线,竭力克制着力气深深挺进抽出,那痉挛的甬道几乎把他绞断。云见微射出很淡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肚子坏了,他哥的东西极深地嵌进身体里鲜明搏动,就快顶起他单薄的肚皮。
床如一阵浪涌,肉体结合的声响隐秘震动,云见微哭得发抖哑了嗓子,“好痛......哥!”
祁峰用力抽出来,一手握紧自己青筋缠绕的阴茎,狮子一般喘着粗气。他的手也在微微地发抖,很快浓稠的精液喷射出,灌满了一整个安全套。
云见微蜷在被子里,满身暧昧的痕迹,哭得床单上都氲开一小片泪渍。祁峰懊悔不已,小心俯身过去,“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