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尔斯,你不能进去,我男朋友来了。”

她一直跟查尔斯说谢安胜是她男朋友,当时她只有16岁,查尔斯说:“那个男人至少大你10岁。”

“事实上,他比我大30岁,因为使用中国古老驻龄术,所以一直保持年轻面容。”

“不,我不相信。”查尔斯摇头。

“是因为你不知道那驻龄术的厉害。”

“那到底是什么?”

“永远与未满18岁的少女谈恋爱。”

查尔斯思考半天,说:“你一定是骗我,他跟你长的很像,你们肯定是亲戚。”

谢美琪觉得非常无趣。

查尔斯不放心他一个人,怕她走不到屋就摔倒在路上,执意要送她进屋。两个人正在门口拉扯,陈阿姨带着人出来,扶住谢美琪。查尔斯远远看到廊下柱子旁的男人身影,终究还是开着车走了。

谢美琪被扶进屋里,陈阿姨吩咐人拿醒酒汤,嘴里数叨:“年纪轻轻,就喝醉酒,真不该来美国,女孩子最容易学坏。”

谢安胜铁青着脸,沉声说:“送她回屋休息。”

谢美琪醒来时只觉头疼无比,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了睡衣,看时间,晚上11点。她昏昏沉沉下床,走到书房门口,果然里面还亮着灯。她轻轻推门进去,谢安胜穿着藏青色睡袍,正站在窗前沉思,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晴明穴,听到声响,转过头来。

她走过去,双手围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说:“谢安胜,我想你。”因为酒后,声音嘶哑。

他腰腹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双手抚上她的背,温和的说:“最近太忙了。”说完想去推她,然而她紧紧的抱住他,不放手。她身体温软,手臂却非常有力,他推不开。

他厉声喝道:“亮亮!”

谢美琪不理,抬起头去找他的嘴唇,她跟谢安胜身高差不过5厘米,那很容易。嘴唇挨上的时候,谢安胜用力拉开她,她不舍那感觉,炽热的,如闪电滑过头顶,又如沙漠里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一片绿洲。她又要贴上去,谢安胜暴怒,一巴掌甩在她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她清醒过来,蹲下身子,看着谢安胜,眼神无望而热烈。

谢安胜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睛要喷出火来,终于,他没有说话,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安胜回来,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安置在沙发上,用裹了湿布的冰块贴她的脸,她疼的后撤了一下,他轻轻拉过她,把冰块递给她。她将冰块贴在脸上,身体颤了一下,他搂住她的肩膀,她试着靠进他怀里,是温暖的,他并没有排斥。一向如此,他们之间不是没有默契;就像他明知道她开车不计后果,还要一次次送她跑车。

谢美琪12岁时,收到谢安胜从德国慕尼黑寄过来的一张明信片,写道:“亮亮,慕尼黑美术馆里有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我第一次看到,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亮亮,你一定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亮亮,生日快乐,谢安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