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有他。”从七岁开始就只有他,他在她生日给她寄一张明信片,有穿山过海的热闹,带着无限遐想,抚慰着她无数个孤单的日子。
陈茵听的心惊肉跳,知她这般年纪,又这般固执,多说无益,只紧紧握着她的手说:“美琪,无论如何,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爱惜你自己。”
谢美琪点头。
谢安胜一连几天都不见,谢望听说谢美琪病了,趁她睡着过来看她,不过略微在床前站了几分钟,就走了。
过了一个星期,谢美琪身体彻底恢复,陈茵还是每天来,陪她说话,希望打消她许多极端念头。
有天下午,趁着陈茵在,谢安胜也来了。谢美琪看着他,一脸的热切,他不敢看她,只是坐的远远的,说:“亮亮,我和爷爷商量了一下,决定送你去波士顿读高中,到时候可以直接去哈佛。”
谢美琪说:“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