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任何机会,就不会放弃追求更多的权欲荣华。
马车在官道上调头时颠簸了一下,赵息玄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了一下身旁半人高的箱子,生怕它磕着碰着。
……
回府之后赵息玄便径自回了房间。一夜未眠,免不了有些倦怠,他命人拿来香丸,放到鼻子下深深一嗅,眉眼间的倦怠之色一下散去了不少。
两个下人合力将那口半人高的箱子搬进了房中。
“大人,您休息吧,小的再去宫门口打探打探。”身旁下人殷勤道。
赵息玄‘嗯’了一声,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望着那口箱子,“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是。”将箱子搬进来的下人带上门退了出去。等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坐在桌前的赵息玄才起身走到箱子旁,伸手将箱子打开。
箱子中的楼西胧半边面容已经陷入了流沙一样的明珠中,赵息玄弯腰将他抱起,夹在他衣裳里袖子中的珍珠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被平放到床榻上的楼西胧脸上与手臂上还有叫那些坚固的珍珠压出来的红痕,赵息玄看着心疼,握着他的手,从滑下的袖子里吻他手臂上的印迹,“昨夜仓促,实在为你找不到更好的容身之处。”
楼西胧还在昏迷中,自然不会回答。
赵息玄扶着他的手臂,看他这雪腮香鬓,雾发烟眉,越看越觉得美。他在青州时就贪图楼西胧的美色,到了京城后得知楼西胧身份尊贵,他虽是不敢放肆,但早就在心里肖想他万遍。
如今人就在他的房中,在他的榻上。
他趁乱将他从宫里带来出来,又怎么有还回去的道理?只要杀了那几个与他同去的人,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在宫变中失去下落的四皇子,原来是在他的府上。
赵息玄越想越觉得兴奋,颤颤手指抚向楼西胧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