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程葭音和孩子下葬的那一刻,他握着一把刀,捅进了心口处。
剧烈的心疼从心口处不断袭来,傅君辞死死地按着心口,猛地睁开眼睛。
“呼……呼……”
他深呼吸着,那种清晰的疼痛仿佛还留在身体里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
空姐见他这样,关心地询问:“先生,你还好吗?需要医生治疗吗?”
“……不用。”傅君辞冷着脸摇了摇头。
空姐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温柔地解释了一句:“先生,那段颠簸路段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旅程将会顺顺利利,请不用担心,放平心态,深呼吸。”
“嗯。”他随意点了点头,忍不住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脑海里的画面混乱至极,只觉得脑子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