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正给他办宴席呢。”

郑言清怅然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地毯发着呆。

“我以为你不在意你家里人。”

李弱水按摩着手臂,开始为明天肌肉酸软的自己默哀了。

“大哥是家里唯一一个支持我不从仕的人,这个家我也只对他有牵挂了。”

郑言清迷茫地看着桌上的书,长长地叹口气。

“上次你说我没有独立能力,我仔细想了许久,好像确实找不到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