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血慢慢汇聚,将棺材底部泅出一小片湿痕,

“你坐这么远干什么?”

“衣裳上有水和血,会染湿你的裙子,湿了会不舒服的。”

他开口解释,可尾音有些变调,他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杀戮中回神。

“这有什么的。”

李弱水索性坐到他身旁,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路之遥只觉得自己左边似乎暖了起来。

可想和她更加贴近的欲望也渐渐浓厚。

李弱水一边吃着蜜饯,一边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