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笔,和白霜去拖一拖那个疯子。”

李弱水这才听出来了,这是那个徐夫人的声音。

之前在宴会上听起来总觉得很温婉,现在倒是有些偏冷了,似乎这才是她该有的情绪。

“我不去。”抗她来的这人拒绝得很干脆:“那不叫拖住,那叫送死。”

“我依稀记得,八年前是你和他对了许多招,如果不是他师父在后面提点招式,恐怕还能再打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