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划痕。

骨头的疼痛没让他皱眉,却因为这条伤口而皱了起来。

他伸手拍拍李弱水,语气有些急切:“这里有条疤,丑吗?”

李弱水凑近仔细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它早就愈合了。”

“丑吗?”

“不丑。你这么在意做什么?”李弱水绑好他的腿,伸手转向他的手。

“因为你太在意皮相了,尽管皮囊之下都是恶臭。”

路之遥放下手,和煦的笑容里真实地夹杂了一丝苦恼。

李弱水无声地笑了下,莫名想要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