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依旧是滚烫的,是鲜红色的,是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更无愧于自己的。”
“代号月兔,行刑者1001号,已确认死亡。”
“我的故事已经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了,我已成过客,而终有后来者来替代我。”
“评论功过那是后来者的事情,我都躺下了,也就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了。”
段长空看了看似乎在回忆什么的段星白,笑问:“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吗?”
段星白沉默了两秒,然后忽然就笑开了花。
“年少的我不能理解父母,等我长大后却也成了他们的模样。”
“我的爷爷奶奶无亲无友,是被国家福利院养大然后在部队相遇相爱的。”
“我的母亲是爷爷奶奶战友的遗孤,打小与我爸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然就我爸那个奇奇怪怪的性子,他还能有对象?”
“想都不要想,国家扶贫都不会扶不起来。”
“因为段星白的家人都是战地记者,所以段星白自然也不会例外,子承父业是合情合理的,无人可以来质疑。”
“只是遗憾还是有的,曾有三个。”
“哦,说来给师父听听?”
“一是未见父母最后一面,二是不曾与友人坦白承认认可友谊,三是国家没有给我发一个扶贫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