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掩盖不了大兄你好没用的事实耶。”
“哎呀呀,你们说,四哥接下来会怎么弹跳起来呢?”
“......”
“他怎么弹跳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兄我现在要教你什么叫做尊敬兄长。”
大皇子皮笑肉不笑的揪住五皇子命运的后颈皮,拖着他往练武场的方向,“大兄看你最近是太能跳了,都在我兵部跳了好几下了...走,和大兄去练武场练练。”
“你要是做的无懈可击,我怎么会去兵部弹跳,兵部的油水,真的好肥~”
“呵,大兄看你是皮痒了。”
“......”
看着被大兄拖走的五弟,二皇子和三皇子互相看了看,朝着彼此拱了拱手,然后看似兄友弟恭勾肩搭背,实际上满肚子花花肠子的,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了。
会咬人的三弟,平日里不叫啊/玩笔杆子的人心都脏,大兄说的对,二哥的心就是坏透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在心里如是严肃的想着。
所谓镜子只照别人,大抵不过如此。
四个皇子们在想什么做什么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段星白在想什么。
其实吧,他也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