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虞袅的眼泪。

“我，我，”流光想要对她和盘托出，却又觉得难以启齿。但虞袅很固执，流光咬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流光垂眸，他几乎不敢面对虞袅清澈的眼眸，怕从里面见到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光是让他想象着那情景，就感觉喘不过气来，比此时身上的煎熬更为难过。

流光几乎不敢想象，几百年后的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难怪他越来越疯魔，只不过这也是他自作自受。然而，虞袅楞了楞，她却只关注一件事情。

“我能够帮到你，是吗？”她轻柔的声音在流光耳边响起，流光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注视着她。虞袅的眸子纯洁干净，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情绪出现，一股股热流冲荡着流光的心。

他情难自已，差点没忍住将人给紧紧抱到怀里。流光几乎忽视了自己身体的痛楚，满心都是羞涩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