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茕怎么可能反悔。

“你赶紧进来!呜、你卡在那不上不下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你怎么那么烦”

女孩子的叫嚣如同被一柄利刃拦腰斩断再没了声音,男人将龟头撞进深处的瞬间便不再动弹俯下身去啄吻她的眉心鼻尖。

她的嘴唇都在发抖,身体一抖一抖地抽噎着,却发不出声音。骆行之心疼极了,只能怜爱地捧住她的脸去吻她,用身体给予她抚慰。

“你可真他妈没骗我……”骆茕稍缓过劲来第一件事就是哭,一边哭一边攥起拳头打骆行之的肩,可男人的肩好硬,她只觉得像在敲一座石膏像,除了手疼没有任何收获,“我要被你弄死了,呜……”

她说的弄死就是字面上的弄死,但在两个人负距离接触的时候和叫床时用来引诱伴侣的荤话别无二致。男人喉结一滚,再一次吻住她的前一秒还不忘纠正:“不许骂人。”

骆茕简直要被这人气死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操她,居然还记得要说教。

但她还没来得及去咬他泄愤,就被男人开始缓缓进出的性器撞得魂儿都飞上了九霄云外。

“哼……呜……嗯……”

女孩子小小的穴紧紧地吮着他的阴茎,骆行之明明就连进出都难,可每一次撞进深处,迎接他的永远是好像插不到底的软肉。

此时此刻他只能庆幸自己确实没有过早的碰她,这种滋味他尝了第一次真不保准能再在她面前把持得住。

“哈嗯……嗯……”

小姑娘的呻吟也消了最后一丝痛苦气息,如同黑咖啡入口的瞬间最让人皱眉,随后便开始出现回甘。她眯起眼,大概在这种奇妙到难以言喻的美好感觉有点犯晕,她甚至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

“嗯……叔叔……”

被捋顺了毛的猫又开始叫他叔叔,骆行之侧过脸去从她的耳根吻到侧颈,他故意吻出一点声音,削弱两个人交合处摩擦抽动时发出的水声。

“我好、好舒服……”她声音里带着点满足的哭腔,“你这根臭东西好像还挺好……哼嗯……挺好用的……”

这算是表扬吗?骆行之有些好笑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谁的臭东西?”

“你的……哼……骆行之的!”骆茕好像有点喜欢上直呼骆行之全名的感觉,让她摆脱了小辈的身份,好像能与他平起平坐,“骆行之……呜……你以后……多要要我……”

“第一次都还没要完,就想着以后了?”骆行之语气中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看来对臭东西很满意。”

“满、嗯……满意……”

小姑娘说话都含糊了,口齿不清地朝他撒娇。

“你亲亲我,骆行之……”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都沾染上了一点可爱的气息,骆行之毫不犹豫地吻住小爱人的双唇,然后下面也终于脱去克制的外衣狠狠地撞了进来。

“哼……”

小姑娘被撞得一个哆嗦,舌头都忘了动作,被他带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可唇舌已经被男人占领,只能呜呜嗯嗯地骂他。

众所周知,骂人不让人听见就不算骂。骆行之把她所有的淫语都拆解入腹,只当是他的小爱人在撒娇,下半身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里嵌。

骆茕没几下这个身子就从皮肉到骨头都酥了,就连骂他都在字句间夹满了淫媚的吟叫,娇得不行。

“骆行之……嗯……你……啊……禽兽……”她故意拿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和血缘来刺他:“你操……哼嗯……你操你侄女……哈啊……还操这么用力!”

她大概只是想威胁他,让他轻一点,但却完全不得其法。小爱人不会明白她这些话在床上对一个男人的刺激有多大,骆行之咬她的脖颈,锁骨,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