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所有孩子带着对骆茕的羡慕午睡的时候,那个人就会把她抱去后院的院长办公室,将她身上复杂的裙子一点一点解开,就像是蛋糕上被瓜分蚕食的奶油裱花一样,然后在她一丝不挂的时候,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虔诚地向她送上一句:

“小公主,生日快乐。”

那就是他下给她的诅咒,梦魇,让她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再过生日,甚至只要提起那两个字都会回忆起他变了调的声音,恶心到浑身发抖。

半小时后,骆行之身处卧室,听见敲门声后过去打开房门:“骆茕?”

她抱着一个大枕头,两条手臂都陷入柔软的枕芯中,一双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仰视着面前高出自己太多的男人。

“我今晚到你房间睡好不好?”

骆行之余光瞥见她双肩肉眼可见的都是七零八落的红色斑块,侧了侧身让她进来。

骆茕还是第一次进骆行之的卧室,但受情绪所限她没什么余力到处看,一进门便把枕头一扔,抱住了骆行之的腰。

枕头没了,骆行之才看见她这红色斑块并不仅仅在肩头,手臂小腿肉眼可见之处全都是,浮在皮肤上类似被蚊虫叮咬后抓挠导致,但因为她皮肤太白,将那种红色以近乎夸张的程度显现出来,看着有些扎眼。

骆茕用力地呼吸着骆行之的味道,就像是在为自己补充某种不知名的能量。一开始她几乎是用力到肺部开始隐隐作痛再一口气呼出来,好像极力克制着什么。

骆行之大概知道她又是怎么回事,也不做声,就这么任她抱着,让她自己消化平复情绪。

过了许久,骆茕的呼吸才缓缓地均匀下来,然后松开他的腰,捡起地上的枕头就往男人的床上走。

“身上怎么了?”

她身上就穿着一条棉质的无袖睡裙,在床上坐下后刚才那些红色已经开始沉淀,显然是皮肤底下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

“洗澡的时候身上痒,挠了几下。”

她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了过去,骆行之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回到书桌前坐下。

“睡吧,我在这里。”

床上遍体鳞伤的小女孩终于感受到了安心,蜷缩在充满着骆行之气味的床榻上缓缓闭起眼睛。

其实骆行之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虽然他大部分的时间看起来都是公事公办不近人情的模样,但骆茕知道,他真的很温柔。

就像今晚她一直睡不着,游离在梦与醒的边界的时候,不时地便能感觉到男人朝她投来的目光。

他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做噩梦。

温柔而强大,理性又克制。

宛如神祇。

28.疯狂<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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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疯狂

清晨,骆茕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又度过了一个安全的夜晚。

没有梦魇,没有挣扎与眼泪,平静地迎来了黎明。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骆行之的身影,她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冰凉又整齐,不像有人躺过。

书桌上的咖啡杯还留着点底,阿姨还没来收,显然骆行之昨天就在书桌前坐了一夜。

她今天还要上课,回到房间换上校服下楼就看见骆行之坐在早餐桌上。

毕竟一夜未眠,男人眼底沉着淡淡的疲色,目光从骆茕的一双白玉似的膝盖骨上扫过:“怎么不穿裤子?”

骆茕坐上早餐桌,拿起土司片咬了一口:“裤子太难看了。”

“那就换一条长一点的裙子。”

“我没有别的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