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骆茕这边也已是夜幕降临,整个病房里都是漆黑一片,她无比怀念上一次站在黑暗的房间中看着她入睡的眼神,便拿着手机蜷缩进被子里,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还要一周左右。”骆行之说:“等你出院我就回去了。”

“那你不要挂电话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小女孩说话时用的还是哭腔,微小的请求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骆茕逃进密闭的黑暗里,当意识到自己把手下意识伸向双腿间的时候眼泪又掉出来了。

“叔叔,我是不是很让人恶心啊。”

明明恶心性快感,却又依赖性快感,这种矛盾的情绪伴随着小女孩长大,也变得愈发激烈和尖锐。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恶心……”

骆茕说话间手指已经在揉弄柔软的阴核,小穴熟稔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她的动作,她脚蹬着床单,身体越来越紧地蜷缩起来。

她就连喘息与低吟都是带着自厌感十足的哭腔,说话时咬着后槽牙仿佛在极力克制对自己的怒火。

骆行之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那头传来少女奔溃的啜泣声,他知道她已经高潮才缓缓开口:

“我没有觉得你恶心过,你也不要这么想自己。”

“恶心的从来不是你。”

22.想我了吗<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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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想我了吗

骆行之回国当天落地时已经是下午,按医生的意思骆茕明天才出院,今晚还得在医院观察最后一个夜晚。

“骆茕这几天还好吗?”他进了后座,休息片刻便发问。

“听阿姨说还是挺乖的,没闹过脾气。”司机没有随同出国,在国内代替骆行之接收来自家和医院的信息,“先生是要先回家还是先去公司?”

这两个地点一般是骆行之回国的首选。

“去医院。”

他还有些惦记那天骆茕那通电话。

那天凌晨他说出那两句话之后骆茕又在那边哭了好久,而她哭了多久,他就听了多久。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经历一场看不见尽头的瓢泼大雨,让所有语言都显得非常苍白无力。

后来骆茕哭完,又说了上次那句话。

她说:“叔叔,谢谢你。”

她是那么善于伪装情绪和自己,只在这两次对他道谢时真心实意。之后骆行之再给她打电话,已是一切如常,骆茕又回到了那副乖戾的样子,对着他说些幼稚的引诱话语。

他到了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面少年清润的朗读声。

门没关,骆行之走到门口就看见少年正坐在骆茕的病床边,捧着手上的书读给她听。

“叔叔?”

骆茕的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了,也没前几天那么容易犯困,余光瞥见骆行之站在门口几乎跳起身来,骆行之却将目光先放在站起身的周季然身上。

“骆叔叔好。”

“你好。”骆行之朝少年礼貌点头,余光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

是契诃夫的小说集。

“来看骆茕?”

“嗯。”周季然点头:“我觉得住院可能有点无聊。”

“确实。”骆行之认可了他的说法,“不过骆茕应该已经习惯了。”

有老头子往外撒的谎在先,骆行之在外也只能选择维护老人家那点面子。

“听说骆茕从小的时候身体就不好,是不是经常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