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热水澡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低烧。
清晨骆行之被阿姨告知骆茕还没下楼吃早餐,去敲她房门时才发现低烧已经转高,他站在床边拿着温度计,看着上面的39.1,对阿姨道:“待会叫陈医生来一趟吧,今天就麻烦你了。”
“好,这里交给我。”阿姨说:“您放心回老宅吧。”
每个月最后一天骆行之都得例行回一趟老宅去吃饭。
老人听说骆茕病了,倒是也没什么关心,只是好似被提醒了似的想起前两天的事:“听说她在李家被周家那小子看上了?”
上流圈中的消息总是不胫而走,就像是骆茕那句爽快的不能已经在一夜间传遍了整个圈子,老人自然也第一时间获悉了消息。
“现在年轻人心性都不定,兴许只是一时兴起。”骆行之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杜仲茶,语气淡淡:“而且骆茕好像不太喜欢周季然。”
“那你可得看着她点儿,不要一时任性闹得太难看,伤了两家的面子就不好了。”老人倒是对这件事不甚在意,“周家这几年是发展的不错……多亏周成是个能人啊,当年投资失败整个周家都垮了,老婆也跑了,带着个儿子转头又搞上个大小姐,心甘情愿地从娘家补贴他,现在他们俩的女儿都六七岁了吧,从来没带出来过。”
老人说着,表情愈发不屑一顾。
“恐怕是长得不像他,怕被人看出来吧。”
圈子里早有传言说周成与二婚妻子的孩子并非亲生,而是与周成结识前就已有身孕,带着家产和周成结婚就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
男人吃软饭这种事在圈子里是永远嚼不烂的谈资,老人每次提及这个名字都要拿出来耻笑一番。
但骆行之一向不喜这种无凭无据的臆测,每次听见都反应冷淡。
傍晚,他从老宅出来回到家,就看见阿姨满脸无奈地端着托盘从楼上下来。托盘上的粥几乎没怎么动,药倒是吃了。
他上楼敲了敲骆茕房间门,听见里面有气无力的“进来”之后才转动门把站在门口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