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尊主分给千极教的肉!
此时此刻她没有余力去探知这些隐秘,因而问题只在她脑袋里浮现了片刻便再度沉没,她的思维又变作了歼离刀鞘的形状……唾手可得,怎么甘心!
恒忘泱想再抱她躺一会儿,为此都能忍欲火焚身,但她一醒,就没法再按在怀里了。
她知道摸不到刀鞘,却又蠢蠢欲动,只片刻就磨磨蹭蹭地把小脸抬起来,说要去洗漱。
没办法,生理反应是压制不了的东西,这时候强按住她,纯属找骂。
恒忘泱只能起身,但也没松手,把人一同带了起来,依然圈在怀里。
散乱的青丝收拢,随着坐姿落回到她身上,光亮的墨色倾倒在雪润玉肌上,映着明红寝衣,即便床帐内光线昏暗,都显出鲜明之意。
她的手臂虚虚攀在他的肩上,袖子落在手肘下面,露出的一截纤白合度的小臂;衣襟并未敛得严实,一晚上他手伸进衣下也不是一次两次,被解散的小衣甚至松松垮垮,勉强搭着玉体,拢不住的胸乳随着动作微微弹跳,岂止是活色生香。
脸庞是熟睡过后自然的红晕,即使见到自己衣衫凌乱,神色也十分平静就像他会担心她翻脸一样,她也在收敛情绪,刻意避免冲突彼此都在尽力维持一种安宁和平的假象。
恒忘泱打开床幔,伸手自架子上捞过一条袍子给她披上。
恒息营怕冷,一到冬天,前殿后殿地龙不熄,他适宜的温度对恒忘泱来说就燥热了一些,而他昨晚上下榻在恒息营的地盘,停了一些管道,因而殿中气温比寻常时凉得多。
招秀刚适应温度,恒忘泱就抱着她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