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抽插都直抵最深处。
她的手攀住环在腰间的胳膊,一边推搡一边哭,不许他玩弄下面,频繁的高潮之下,人一抽一抽,几次软倒又被箍着身子带起来。
“求你了……呜呜,”她抽泣着,无力地摇头,“求你了……大哥……”
恒息营停了一下,把脸从她肩窝里抬起来,眸中深晦而阴沉。
手掌向上,在微微鼓胀的小腹边流连了一会儿,到底放开手,拔出来,放她倒在床榻上。
只是片刻后就把人翻了个身,抬高她的腿,从正面侵入。
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眼红肿,几缕发丝粘在唇角,被他拨开。
他看了她一会儿,漫不经心拨弄那两瓣柔软的嘴唇:“故意的?”
唇上有深红的咬痕,细细碎碎,用力一按,那些破溃的地方又渗出血丝来,她觉不出疼痛,眼里空空茫茫,反应迟钝又滞后。
“故意的。”他淡淡道。
恶意深流,一会儿捂住她喘息的口鼻,一会儿又撩拨红彤彤的耳垂,看着那截白皙细弱的颈项,肌理吹弹可破,便显得皮下的青筋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