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怎么都释放不出去;药水却极冷,流转过皮肤时,如同冰块在相互碰撞。

到后来,她被蒙住口鼻,连脑袋都被没进药液中。

招秀没力气,也不太想反抗。

鼻间嗅到隐约的酒味,金风玉露的味道掺在满木桶的药液中并不清晰,却已经叫她潜意识觉得这些举动不是在害自己。

因为融在金风玉露里的是天髓!

她正在泡天柱灵液……这叫她即便意识模糊,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于是,即便有对溺水的恐惧,也没有奋力挣扎。

药力被吸收,一桶灰褐色的药液,色泽反倒更黑了。

可恒息营把她捞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颤抖。

上下牙齿碰撞咯咯作响甚至比之前抖得更厉害。

他皱着眉头把她放在腿上,掰开她不自觉蜷缩起来的肢体,背朝自己,一手按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按在后背,真气沿着颈椎下行,没走丹田跟经脉,而是游于胸腔脏器。

稍一用力,她垂落的脖颈向上一抬,便咔出两口血。

胸腔起伏的弧度就正常得多。

恒息营看了眼深红色的淤血,随手抹去溅在她腿上的血迹,把人抱回床榻。

他出去换完衣服再进来,寝殿内已经收拾干净。

人弯腰坐在床边,侍女在旁为她绞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