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地的电流。
粗糙指尖压入珠蕊间用力搓捻。
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拢在掌中,后入的姿势将贝肉撑得极开,充血的花珠本来就肿胀不堪,忽然被按进肉里细细揉捏,激起的快感刺得她全身发软。
她艰难地喘气,竭尽全力地呼吸,可肺腔还像是干瘪的皮袋一样供给不了更多气息。
身躯像是被硬生生塞入极其狭窄的山缝,里里外外都被束缚起来,脑子嗡嗡闹响,视野扭曲,黏腻的水声像网一样笼罩着她,满世界都像是勉强粘和起来的碎片。
停下来两回,她还是受不住。
即便有天髓元气补益,花径能扩张的大小还是有限。
穴口能容纳下两根巨物,狭窄的甬道却挤压得厉害,金风玉露能将身体熏醉,却没法改变过分敏感的内腔,即便交替进出,都极为勉强。
她孱弱得太久,还不单是武躯崩溃的事,满身沉疴也不是两滴天髓能够治愈的。
精神的顽固绝无仅有,但这么一副残破躯壳,等闲揉捏都恐她碎掉。
人哭到要死要活。
对于恒忘泱来说也可谓酷刑。
他浑身肌肉就像是石块一样偾张虬结,哪里的青筋都在胡乱弹跳,按捺到极致才能控制住力道。
再强烈的欲望在这样的情景面前都没法坦然释放。
就此而言,恒息营的心肠在她身上也没硬得结实即便被气到那副样子,但人一晕,他也就干脆利落放了手。
恒忘泱把人抱起来,她蜷缩如幼兽,就算晕过去了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啜泣。
捡披风随意裹住人去清洗,抱回来的时候屋内卧榻已经换了一张,高脚高柱的床架上铺着层叠的床幔。
一切狼藉已经被拾掇得干干净净。
每穿入一层纱幔,光线就暗一分,走到床边时光线已如昏冥薄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