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她答道。

苏娥皱眉，不解，心中却又有一种好像与之处于不同世界的感触。

招秀对她笑。

笑容苍白虚弱，却又充满善意。

“大雨不停，总有人要淹死的，”她轻轻道，“苏娥姐姐，这个世道是错的。”

苏娥正是听懂了她几分意，才叫脸上浮现愠色：“纵使世道是错你总不会指望着这一谷老弱病残与这世道对抗吧？！”

招秀摇头：“不。”

“她们不会有危险。”她说，“我想要知道的已经得到了答案。”

苏娥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但还是忍不住道：“什么答案？”

“你们没有修行之资……但能修行我的功法。”

苏娥心脏霎时惊跳，瞪大眼睛望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要不要试试我的魔功？”招秀说，“为我验证我的想法？”

“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是开玩笑，”她轻轻道，“我邀请你做除我之外的第一个试验者。”

苏娥觉得这完全是胡话：“我不习武，不锻体，丹田淤堵经脉闭塞，怎么修？”

“我已经说过，它不需要根骨资质，不需要筑体元气。”招秀回道，“仇恨，怨憎，不甘，越强烈的情绪，才是修习它的根基。”

更像是“魔功”了。

两个人互相对望。

但苏娥眸中并不是警惕，并不是抗拒，反而是某种更莫名的神色。

“什么代价，”许久之后，苏娥几乎是以气音吐出喉中的字眼，“什么结果？”

又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