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看到魏盈君居然都会叫她心安?
“前辈,”她从榻上坐起,轻唤了一声,“现在……什么时辰?”
魏盈君算了算:“未时。”
已经过午了?
她一睡睡那么久吗?
招秀心下莫名有些紧迫感,就像是被时间在追着跑一样随后看到距离床榻不远处摆了一张小案,上面搁置了一个海碗,一个小碗,上面扣着保温的盘子。
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准备的,药的味道着实浓重。
她也不需要别人吩咐,自己就艰难地挪动腿脚,移到榻边下地,给自己披上棉衣与外袍,然后借力起身,坐到案边。
胳膊靠住小案,顿时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魏盈君默默地看她饮完药,然后皱着脸拿起勺子喝粥,动作很慢,竭力端持得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