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适合伤者久居。
凤凰阁的温度倒是适宜了,但那棵邪异的凤凰木现在处于花期,木性极容易变成毒性,而且对很多药都有影响,很麻烦。
苏星花再想到病榻上的人,脸拉得更长了。
“这样的话,效果我不能保……”话没说完,只一眨眼,站在边上的恒忘泱就不见了。
苏星花条件反射看向他刚站立的地点,很快又把视线挪到恒息营身上离开温暖殿堂,在冷风中一吹,这人的肤色更为苍白,深晦的气质收敛了几分颜貌的锐利,凝视什么东西的时候,却更有种冷血动物般的危险与蛰伏,叫人发怵。
两人对视一眼,如有所感,下一刹那视线齐齐偏转,抬头望向崖上。
在这里可以清晰望见顶上那棵巨大的千年凤凰木,即便是昏暗的天宇,那满树火红的冠盖依然灼耀逼人。
树下便是凤凰阁。
屋阁靠近巨木的侧门开着,有个人立在庭外,正仰头看树。
远远望去,那人青丝披拂,素纱寝衣衬得人形单薄,风一吹,人影都像是要碎成泡破飞散。
恒忘泱的身形几息之间已经落在阶前。
那人转头看向他,侧颜变成正脸,即便是苏星花,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心神都要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