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无用,”温相宜说道,“是我自己愚蠢天真。落得此般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
苏星花狐疑:“你认命了?”
“当然不,”她说,“我现在唯一的念想还在你手上攒着小命。”
这话有些令人费解,苏星花想了一会儿,腰板忽然挺得更直,震惊道:“你也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眼神平移,稍微有些虚。
旧友多年单身,对所有男人都不假以颜色,真不是性向……
温相宜面无表情:“你在乱想什么?”
苏星花一脸无辜。
她本就长得嫩生生,稚幼如少女,这种表情作来,瞬间退却几分“高人”式的意味深长,显露出少许天真纯洁来。
“我很看好她。”温相宜停顿了一下,再度开口,“她若活着,会很有趣。”
苏星花转了转眼珠:“会叫那两兄弟相争吗?”
温相宜慢吞吞道:“恒息营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吧。”
一个无脑信任哥哥的判断,一个完全宠溺弟弟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