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疯子!

他居然侵犯弟弟刚侵犯过的女人!

到底什么病到底什么病?!

恒忘泱的霸道摆在明面上,恒息营的控制欲全在骨子里,打第一眼她就知道,两人一应都有强烈的侵略性,还是我行我素不计后果的。

但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的发展?

她是想要挖人家的父坟,但她还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遭这样的报应?!

挣不开,悲愤的泪珠子往下掉,全砸在缠口的带子上。

她骂不了人,只能抓他的头发,推他的肩,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越是动弹越是透不过气,越是崩溃越是定不下来,但腿一被分开,他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送,抵在花口的阳具就被软肉裹入其中。

湿润的甬道甚至未抗拒向外撑开的力道,轻而易举就被插到底部。

异物径直侵入内腔,将刚刚才舒缓的内壁再度挤压塞满。

招秀隔着绷带喘气,腰抖得像是被从内里掰成两半,一般的姿势都含不住,坐姿套下去,人都要被顶晕过去。

恒息营把她放回到案几上,拔出去一点,伸手摆正她的腰肢。

胯骨细弱,纤瘦的腹下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盖,手覆在上面,掌下肌肉微动,抽筋似的弹跳不止。

插不了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