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吗?”
“畜生!”招秀骂得有气无力。
恒忘泱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长,意思很明显,能骂人,哪有一点像是要被搞死的样子。
他拔出手指,就把她推回到案几上,低头亲她的胸口。
动作肆意而自然,仿佛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上演这种活春宫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招秀在看清自己处境时彻底疯了。
“滚开……唔……畜生!”她胸膛起伏不定,“恒忘泱……你个疯子!”
他又吻了片刻,随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分开她的腿,将膝盖顶在她的腿心,重又咬住颤颤巍巍的乳峰。
招秀气得视野都是一阵一阵的黑。
最初在遮蔽脸颊的衣物被扯开时,她就隐约有意识回笼。
只是思维陷得太深,如入沼泽般拔不出来,寒与暖的转换叫脑子更加混沌,全部的感知都没有分辨能力,整个人都像是一团浆糊,唯有危机感却死命拉扯着她,不叫她彻底陷入黑暗。
意识挣扎了好久,还未得以苏醒,身上便是一凉,有人托着她后腰把她拦起来,虚掩的裘衣顺着脊背滑落下去,露出她光裸的身躯。
暖意无法抵抗严冬的寒冷,她不自觉打着寒战,被亲吻被摆弄的时候,即便恨到想爆炸却又无力。
这个畜生!
他把她当可以炫耀的战利品,当需要展示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