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短期出门,他总不会将自己的药箱、医囊都收好带走的吧?

“您要离开?”阿霖焦急地问出口。

席殊正捻着一只茶盏,没有转头,仅仅只是移开眼,往后轻轻一瞥,自顾自饮完茶。

他说:“云台主劳烦你们照顾。”

意思确实是要走!

“可、可是”阿霖头一个反应就是不行,“不用……医治了吗?”

这算什么啊?!

就招秀那幅模样,怎么也不能违心说个已经康复了吧!

“我会留下药方。”席殊道,“把药端过来吧。”

放下茶盏,他转身去了隔壁屋子,步履自然,不见任何犹疑。